禿頂男人站直身體,之前被宇文令一吼居然嚇得他連連後退,禿頂男人不由得另眼相看起宇文令來,難道這個學生還會內功什麼的?不然怎麼一道吼聲就能把人鎮退?不過禿頂男人也意識到,自己肯定是踢到鐵板了。當即笑道:“嘿嘿,這位同學,沒想到這位女生是你的同學,見諒,見諒。”
然而,宇文令卻更加憤怒起來,“你是說,要是她不認識我,你們就可以肆無忌憚了?虧我之前還以為你們是講道理的人。”
禿頂男人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看來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敷衍過去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嗤,小子,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但是難道你的本事還能比槍大麼。”說完,禿頂男人反手拿出一把手槍,剛欲舉起來,一道寒光閃過,隨後就是禿頂男人的慘叫聲。
宇文令的反應速度豈是這個禿頂男人可以比的,禿頂男人的手剛有動作,宇文令已經摸上了自己別在腰間的那把鑫少給自己的軍用匕首,當禿頂男人把手舉在半空中的時候,那把匕首已經準確無誤的洞穿了中年男人的手。
其他三人見狀,都是怪怪的不敢做出什麼動作,他們手上連槍都沒有。
“你們是程虹幫的人?”宇文令悄然給了方月涵一記手刀,讓她暈倒在自己的懷裏,接下來的對話就不是方月涵可以聽得了。
那個禿頂男人掙紮著爬起來,此時他的右手手掌中插著一把匕首,此時已經汩汩的往外淌血,那個禿頂男人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宇文令說道:“你在程虹幫當中是什麼身份?”
“副隊長。他們四個是我的隊員。”禿頂男人說道。
宇文令想了想,不知道這個來自程虹幫的副隊長為什麼還要來這個酒店吃飯,這個酒店已經被聯合會攻破,之後轉給了螢火,被螢火全權接管,要是被人認出來這個禿頂男人是來自程虹幫,很可能就出不去了。
“明知道這一帶是螢火的地盤,你們為什麼還要到這裏來?”宇文令說著,眼神已經悄然飄向了窗外,這個包間外是一棵大樹,這棵大樹縫隙之間傳來點點光亮,宇文令微微眯了眯眼,禿頂男人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就要求換包間,至於禿頂男人所說的是因為在這件包間吃慣了這種扯淡的理由宇文令才不會信。
禿頂男人眼神飄忽了一下,沒打算說,宇文令眼神一凜,禿頂男人沒來由的心中一寒,但是隨後還是要進了嘴唇,沒說一個字。
宇文令看向旁邊的三個人,那三個人也是隻字不提,宇文令走上前去撿起了之前禿頂男人掉在地上的槍,那四個人都覺得背脊發涼,突然覺得死期離自己不遠了。
“我說!”站在門旁邊的三個人當中,一個小眼睛的男人喊道。
宇文令停下了手中舉起的槍,看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緩緩說道:“把這個窗戶外的大樹的葉子清理掉一些,就可以看到一間小公寓,而這裏的視野正好可以看到那間公寓的第四層的一戶人家。”
“那是誰住的?”宇文令問道。
那個男人看向自己的同伴,看見他們都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張謙的情婦。張謙每個星期天就會到哪裏去屋子裏有竊聽器,我們在這裏通過望遠鏡就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況。”
宇文令走到床邊,強化了視力,透過樹葉的縫隙可以勉強看到對麵確實有一棟公寓,在第四層的房間當中還有光亮著,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很有風韻的中年女人。
宇文令撤掉強化,問道:“那幾天是星期三,你們監視她做什麼?”
小眼睛男人繼續說道:“今天張謙似乎是要和她發送一封蠻重要的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