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雨桐一愣。正想回話,但是崔奎卻搶先答道“公孫老爺子!你好啊!您老人家說的還真對!我還真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這可比不了文萃兄弟。他在學院裏天天尋花問柳,結交權貴。我哪能和他相比!”
說完崔奎又走上前一步,把雨桐擋在了身後。說道“正像您所說。我確實喜歡結交布衣!你難道不知,咱們墨玉公國的開國先皇,原本就是布衣出身嗎?你在這裏取笑我結交布衣,很好玩嗎?豈不知,大隱隱於市!你怎知布衣之中沒有能人豪傑?!哦!我明白了。你難道是在取笑先皇嗎?”
崔奎說到這裏,還猥瑣的撓了撓頭,轉身對父親說道“父親,兒子天生愚笨,不知本朝對辱沒皇室之人有何責罰啊?責罰應該不會太重吧?!畢竟公孫老爺子,隻是不小心說走了嘴,才說的心裏話!這一點我們爺倆應該幫幫他,改日上朝,給他做個證啊!別弄個滿門抄斬什麼的就不好了!”
崔奎還在那裏,嘟嘟囔囔的自顧自的說著。可是站在旁邊的公孫奧博卻臉色大變,身形都搖晃了起來。他才隻不過說了一句,就被扣了一頂這麼大的帽子!辱沒先皇!那可是株連九族,全家問斬的大罪啊!
驚懼,著急的神情,迅速在公孫奧博那肥胖的臉上蔓延!渾身顫抖的他,迅速高聲喝道“黃口小兒!信口雌黃!我何時辱沒先皇了。倒是你,張口先皇,閉口先皇!先皇豈能是你可隨便放在嘴邊說的!”
崔奎嗬嗬一樂,接著說道“公孫大人!皇室當然不是用嘴說的!那是要時時刻刻放在心間的!倒是你,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高聲嗬斥別人,不準把皇室放在心裏想,不準把皇室在嘴中傳頌!試問!你到底是何居心啊?”
說完,崔奎原地轉身,雙手揚起招呼著眾人,高聲說道“大家都看到了!這公孫大人,位居人臣!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喝止別人對皇室美德的傳頌!還辱沒開國先皇布衣之形象!就連我這黃口小兒,也看不下去了!大家都來給評評理啊!”
公孫奧博隻覺得眼前一陣金星亂冒,上身一陣亂晃,險些栽倒在地!張著嘴伸手指著崔奎,嗚嗚的,就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放肆!奎兒,你怎可對公孫大人如此無禮呢?還不趕快道歉!”說話的是崔奎的父親。雖然表麵看起來他是一臉嚴肅,但是眼底那抹竊笑的光澤,卻一閃而過。
崔奎聽到父親說話,便整了整衣服,一副委屈的樣子,轉身對滿麵醬紫色的公孫奧博說道“公孫大人,您是什麼身份啊。根本不可能和我這,不學無術之人一般見識!您老放心,今天您老所說的話,我權當沒聽見!真的沒聽見!現在我已經忘了!”
說完崔奎還高聲對圍在四周的眾人說道“大家是不是也已經忘了啊!”
公孫奧博在官場上一直人緣不好,今天看到他竟然在一個小輩手裏吃癟,每個人都暗笑不已!聽到崔奎的話,於是,不少的人都陰陽怪氣的說道“忘了!當然忘了。即使聽見也得忘了!”
公孫文粹領著月兒其實早已經站在了外邊觀看。但是處於禮貌,一直沒有答話。現在看見父親吃癟,豈能置之不理!一把分開眾人,高聲的對崔奎說道“崔奎!你怎可胡攪蠻纏!強詞奪理!這樣一個臭雜役,除了能打,還有什麼值得你維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