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看著楚晨處事不驚的樣子,又閉上了眼睛,說道:“年輕人還是不要太看的起自己才好,不怕你做不到,就怕你倒是落了個笑話,收不了場。”
左立的話越來越刻薄,即使是原本還有些心平氣和待人的孫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更不用說彭博和陳沉兩人。
“左立,你說的話也太過分了點吧?不是人人都能做到你那個程度,如果你的要求是那麼苛刻的話,這全世界的年輕人都死絕了也沒有幾個!”陳沉的脾氣在這裏最為暴躁,實在是看不過去對左立大聲說道。
“我過分?”左立冷笑道:“我隻是在訴說事實而已,我可不像你們,為了那些腐臭的假惺惺的家族下達的任務就一個勁地對一個人還是個乳臭味幹的臭小子,搖著示好的尾巴做條哈巴狗。”
左立這句話不止是針對楚晨一個人,他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罵了個遍,包括左家,除了他自己。
“左立!”彭博拍案而起,說道:“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我得意忘形?你哪裏看出來我得意忘形了?”左立睜開了一隻眼睛,很是不屑地看著一臉憤怒的彭博,說道:“再說了,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的嘴巴是長在我身上的又不是你身上的,你管得著我嗎?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樂意!”
確實,嘴長在左立的臉上,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是他的自由,其他人確實管不著。
彭博被左立堵得不知道說什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尷尬到了極點。
“左立,我們有任務我們承認,你呢?你也是有任務的。”坐在一旁的孫海說話了,聲音聽起來猶如晴空下磅礴的海麵,中氣十足的同時也很平靜。
“就是,左立。”陳沉平複了自己暴躁的內心後也跟著說道。“你也是有任務的!你可別說左家沒讓你來拉攏楚晨。”反正都被左立說穿了,陳沉也不怕什麼了,與其捏著藏著被別人說破還不如自己承認了呢!
左立撇了一眼陳沉,他倒是不意外陳沉會這麼說出來,倒是彭博和孫海臉色倒是不是很好,被陳沉就這麼把目的說出來了,任誰心情都不大好。
楚晨對於這個被陳沉說出來的目的,並不覺得吃驚,在來之前他就有些猜到了。隻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這種事即使他是知道的也沒有想到會這樣被光明正大地說出來。
啪啪啪。
左立鼓起了掌,不過這響亮的掌聲在陳沉等人耳中聽起來卻是十分的刺耳。
“有什麼好鼓掌的!”陳沉臉色陰沉,在說出那句話後,他就被彭博和孫海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目光盯著,他現在被盯的極為不舒服。
“你值得我鼓掌我怎麼不鼓掌?”左立冷笑道。“你能如此英明大義地說出來你們自己的目的我當然要為你鼓掌。你這麼誠實讓我真的是十分敬佩啊。”
左立話語中的嘲諷之意陳沉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可是即使聽得出來他又能怎樣?話說都說了,就像潑出去的水,抓不回來了。但是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左立,連我都敢承認難道你還不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