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李軒的聲音裏帶著十一分委屈,“你不能這麼搶我們的菜???”
段旭的火箭彈確實命中了,但是李夢穎的虎式卻是搶先一步做掉了這輛瑪蒂爾達。
“失去聯係了嗎…”大吉嶺的手無力的垂下,“太大意了啊。”
“大吉嶺大人…”“大吉嶺…”
“真是的…至少…也讓我們在拿下一輛嘛。”大吉嶺難得地一口把剩下的半杯紅茶吞了下去,“england expects that every man will do his duty.”
“英國海軍之魂納爾遜的名言呢…”橙黃白毫絕對襯得上“恪盡職守”這個詞語。
“同樣,聖葛羅莉安娜希望每一位成員恪盡職守。”大吉嶺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決絕。
“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阿薩姆的聲音也變得凝重起來。
“不能再前進了,她們沒有出現的戰車肯定在前方等著我們。”大吉嶺咬了咬牙,“衝回去,我們斬首他們的指揮官。”
“最後的家夥有花姐收拾,姐,你打頭。”李軒迅速地做了自己的決斷,“接下來隻要…”
“隊長!政委!那輛丘吉爾朝著我們來了!”送話器裏傳來的一個聲音。
我叫魏莫寒,是開一的一名普通車長。
相比那些知名人士,作為開一的一員我一直很默默無聞…嗯…不…在進入開一以前我就很默默無聞了,以至於在這個充滿掛acde的隊伍裏,我被稱為“沒有存在感果實能力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據說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姊妹,不過因位我的存在感太低親生爸媽和接生我的護士都以為隻生了她一個女孩。
這是我的爺爺說的,爺爺據說當初上過戰場,是一隻裝甲部隊裏的軍醫,我相信這是真的,因為我總覺得隻有那種在槍林彈雨裏衝進每一個陣地、在累累白骨中搶救每一個戰友的過程中養成的眼力才能發現我的存在。
爺爺可能也有和我類似的能力,因為盡管他早早就複員回到了家鄉種地,但是每年過年,都會有一些其他的老爺爺來約他喝酒,那個時候,他會給自己戴上幾枚我不知道叫什麼的勳章,然後就是一群高齡人士胡亂的吹噓著自己那時的故事,其他人總會說他會說他就算暴露在點五零之下對麵也不會開槍什麼的…
爺爺是第一個能發現我的人,而那群老爺爺也都能發現我,但他們都不是我的同齡人,於是我從記事起就一直一個人孤單的玩。
那年我五歲,和往年一樣,吃飽了,我就一個人縮到了牆角抱著頭坐著。
爺爺和另一個老爺爺是每一次都會把孩子帶過來的人,爺爺是因為打了半輩子光棍,不帶上我的話就沒人能照顧我,而另一個老爺爺是因為…一般情況下,聚會都是他挑的地方。
“姐姐…這個給你…”一個比我稍小一點的小男孩把抱著的一大箱東西放在地上,然後試探性的戳了戳我,“一起玩。”
那個箱子裏的東西有小的兵人,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從來沒有見過的…車子?
“挑一挑吧?你喜歡那個?”說話的是小男孩旁邊的一個小女孩,然後她把嘴貼到我耳朵邊小聲又補了一句,“敢對我弟弟有非分之想的話,就把你先○後○哦。”
好…好可怕…還有,○是什麼?
雖然有點害怕,但是終於找到了同齡玩伴的欣喜把它壓製了下去。
我想了想,挑了一輛,因為小男孩提示了我一句“炮越長的越厲害哦”所以我就挑了一輛炮管不長也不短的。
後來我知道,那輛戰車叫做謝爾曼…聽說後來被魔改成了m1。
這是我們的初遇,後來到了初中入學的時候,爺爺對那位叫李永鬆的爺爺問“河北的升學考試是不是比我們這邊難?”,於是我就來到了這裏,還跟著當年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一起成為了開一戰車道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