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發炮彈…很可能引爆了那條路上的地雷…”美穗的聲音裏不自覺的帶上了一點緊張,“李軒說過,比賽的地雷是減裝藥的,在炮彈射擊濺起的煙塵下很容易被蓋過去。但是如果知波單的指揮官能發現這一點的話…說不定真的能突圍…”
“地雷埋得太密了吧?感覺這兩發炮彈下去被引爆了一大片啊…”作為聖葛羅莉安娜的隊長繼承人,橙黃白毫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
“恐怕不僅僅是雷區的密度…”而大吉嶺作為聖葛羅莉安娜的現任隊長,她看的比橙黃白毫要遠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恐怕…至少那兩輛謝爾曼裝的…都是he…”
“怎麼會?”橙黃白毫很罕見的對大吉嶺的判斷提出了不同意見,“這兩輛謝爾曼之前並沒有開過幾炮,ap彈的儲備沒理由告罄…難道是裝填手…也不應該啊…她們的車組肯定是精挑細選的沒理由出現這麼低級的失誤…”
“應該不是車組的問題…”大吉嶺抿了一口紅茶,“如果要找個理由的話,我寧可相信這又是李軒偷偷給知波單挖的坑…”
“但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橙黃白毫問道。
“大概是‘窮寇勿迫,圍師必闕’的打算吧…”大吉嶺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托盤上輕敲了兩下,這是她思考時的習慣。
“《孫子兵法》的名言呢…”橙黃白毫應道。
大概是因為自己也很喜歡做這種事情的緣故,喀秋莎這個時候對李軒目標的判斷就準確得多。
“故意的,應該就是給知波單劃好逃跑的路線…”
喀秋莎對知波單學園的印象很不好,原因是因為去年打的全國大賽八進四。
當時的隊長還是娜塔莎,一個已經回了國的正宗毛妹,如果作者到時候還記得的話說不定會讓她在全國大賽出場的那種。
而當時的預備隊長是諾娜,喀秋莎麼…事實上她能混進隊伍都是因為戰車道成員不足於是放低了對隊員的身高限製的緣故。
對知波單的戰鬥是喀秋莎第一次獻計,但很不幸的是本來相當得娜塔莎讚許的一個口袋戰術卻是偏偏碰上了知波單。
盡管娜塔莎覺得這個學妹有著拿破侖一般的才華(也有…嗯…雞立鶴群般的身高…)所以不介意拿這個計劃試驗一下,但是可別忘了,她們的對手是充滿了“牲口般的進攻欲望”的知波單。
一輪突擊直接就照著旗車去了,雖然即使如此也並沒有給娜塔莎帶來多大的困擾,但是這個計劃的慘痛失敗卻是連累喀秋莎被隊員們嘲笑了好久…
如果不是決賽娜塔莎和諾娜兩個人力排眾議再次采納了喀秋莎的方案,現在真理的政委是誰還真是不好說(沒錯,那樣的話諾娜就是隊長了)
而且大家都懂的…喀秋莎的性子和身高一樣具有迷惑性…
所以她是唯一一個敢潑知波單冷水的,更巧的是,得益於諾娜那神來一筆,真理現在是全國唯一一所從虛空手下拿到過勝績的學院,作為真理的隊長,喀秋莎對虛空的熟悉程度就是她說話的資格。
另外就算現在依然統治力極強的黑森峰的比賽失誤(雖然很少)她也是要說上兩句的,何況多少算得上有一點私仇的知波單?
與此同時,李軒在喀秋莎印象裏好感度還是不低的。首先那場表演賽並沒有公開,除了雙方的參賽隊員外沒有人知道具體的經過。
再加上若幹媒體的宣傳,故事的版本就變成了“來自種花家的大魔王一次又一次的施展他惡毒的伎倆,但是英雄的真理緊密團結在以隊長和政委為核心的第n代指揮機關下,進行了英勇頑強的搏鬥並挫敗了大魔王的邪惡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