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但是很顯然,這句話至少不適用於現在…如果反過來說不定還貼切點。
一個星期多一點,兩次親眼看著自己被人打爆。憑心而論,確實是慘到家了。
“jesus!”
嗯…這個鏡頭不知道為什麼似曾相識…
說不定姑娘你可以試著換個信仰?我聽說義和團就不錯,能刀槍不入還是什麼的…
總比你喊基督來得強…人家告訴你信徒可以上天堂又沒說可以硬挨一炮不跪不是?
“嗯…一個…”王世明順手抄起一根馬克筆在炮盾上又劃了一道。
要說起在裝備上記錄戰績這種事情,王世明還真不是第一個——雖然嚴格來講還真考證不出誰是第一個來。
反正二戰時各國的裝甲兵和空軍基本都有這種傳統——有的直接在主炮上畫條紋還能順便當迷彩用,有的(特別是空軍)幹脆就在上麵自己動手修煉滑稽…啊呸…畫技。
入門的可以畫個骨頭腦袋或者砸碎了的反萬字(高考刷題的時候不會連那個幾隻手把它扯得四分五裂的海報都沒見過吧?)…
高端的可以畫玫瑰或者紅心什麼的…
據說達到登峰造極的狠人甚至還試著臨摹過什麼《泉》《維納斯》之類的藝術作品(當然,都是多少有點少兒不宜的那種)…
不過說實話,這些方案都有著一個相同的缺陷——太占地方。
當然,對於真正的戰爭參與者來說這一點並不是很明顯,因為大多數能拿到一大把戰績的精英都會被本國政府拉回去當教官順便雪藏起來(比如美帝)或者被扔到第一線然後一直到拿到一個可以笑傲所有盟軍同行的數據後被變成一個“你怎麼瞎說,這人明明是我幹掉的”懸案(比如德棍)甚至連懸案都沒有直接自毀(對,江田島那個別看了說的就是你們)。
但是戰車道又不是隻有這一次機會,一旦被擊穿就真的直接火化——正式比賽加上訓練賽的戰績劃拉到一起虛空這群常年搶人頭的主兒人均戰績頂兩個魏特曼都綽綽有餘。
當然,前提是你不統計“被擊毀數”的話。
於是一個簡單易懂,常見美觀的符號就成了王世明的首選——正字。
不過對於很多人來說,這麼弄還是空間不夠。
另外,雖然日本這邊沒有這麼嚴格(李軒惡意地猜測為“因為地方太小,找不出差距那麼大的地形來”),但是國內的戰車道比賽,戰車的塗裝什麼的是經常要更換的——
亮劍裏是這樣分析的:北方的山由於氣候原因,水土流失導致山體缺少植被,岩石裸露著,山體從遠處望去呈鐵灰色,顯得陰沉、冷峻,色彩單調。
當然,這裏的塗裝方麵,大家都一致的選用了德國灰。
南方的山多是石灰岩地區。地質學稱喀斯特地貌,由於雨水的切割,溶洞遍布,河流縱橫,很少有破碎的山體,完好的植被既是天然的隱蔽物又能提供野生食物。
既然是叢林,就塗成迷彩色就是了——各個學校挑出幾十個美術特長生來畫迷彩什麼的不要太簡單。
另外,和東北的長裝打需要雪地塗裝、和格桑卓瑪的青海湖一中交手則是需要上藍下綠的專用塗裝、還有應對西部沙漠的沙漠黃、應對丹霞地貌的朱砂紅什麼的——雜七雜八的十好幾種——賽前塗一次,賽後洗一次。
想想就很麻煩…還是不畫了…
這些也是她們沒這麼玩的表麵原因(之所以說是表麵原因是因為以李軒為首的相當一部分隊員就是純粹懶得記這個數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