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懷裏的美人,呼天水感覺自己的心怦怦跳了起來,他忽然把吳小影抱了起來轉了一圈,吳小影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美麗如花的臉燦爛地微笑著,並把一條腿舉在空中,綢褲落下來露出了白嫩的小腿。呼天水旋轉著,欣賞著懷裏的美人,到了床邊把吳小影輕輕的放下。他看著正在等待自己繼續下去的吳小影,忽然想到了尚見群,想到了吳小影是怎樣被侮辱,想到了吳小影生的兒子。呼天水感覺自己好像沒有了胃口了,感覺吳小影就像是別人吃剩下的飯,他心裏清楚自己這種想法不好,但就是沒有辦法清除。他坐在吳小影身邊呆呆的看著她,吳小影臉上燦爛的笑容消失了,她疑惑地問道:“呼大哥,你怎麼了?”
“沒有什麼,我覺得不該這樣對你。”呼天水不知怎麼說才好。
“沒有什麼,我是你的人,哥哥還不明白嗎。”
“明白。好,我們坐著說話。”呼天水恢複了平靜,他大大方方的又把吳小影抱起來,放在椅子上。
“哥哥今晚不要走了,我伺候你休息。”吳小影說罷,便安排老媽照顧孩子,又端過一盆熱水放在呼天水腳下說:“讓我來伺候你,不要推辭,不然我會生氣的。”
呼天水隻好由著她給自己洗腳,吳小影給他換了一套新的鞋襪,把他推到床上。天色已黑,吳小影把燈火熄滅便坐在呼天水旁邊,她看不真切呼天水的臉色,見他對自己沒有反應,於是就上了床慢慢脫掉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膚。她伏在呼天水身上輕輕地親吻他的臉,呼天水伸出胳膊摟住他便不再動彈,吳小影不斷的親吻撫摸呼天水的身體,熱情似火,但是見呼天水沒有響應就感到心裏悲傷,趴在他的胸膛上哭泣起來,呼天水依然沒有說話,隻是用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這一夜呼天水就是扭不過來那種別扭的感覺,他實在沒有辦法和吳小影更加親近。
陳老先生漸漸知道了自己女兒在紀家的事情,作為父親他感到心痛和氣憤,他想把女兒接回來,想和紀家斷了這門親。正在他苦思冥想時,南京紀老爺竟然到了書社,見他後立刻詢問呼天水和四位舵主的消息。原來紀家和海外洋商素有貿易往來,隻是近日運送瓷器和絲綢的貨船在澳門頻頻遭受劫掠,雖然盜匪人數不多,但其中裏麵有一個洋人劍術高強,押運的幾位武師不能抵敵,都被打傷。
陳老先生心裏有氣,沒有好氣的說道:“你和那番鬼做生意,不管!”
紀老爺愣住了,說道:“先生如何這般態度?”
陳老先生劈頭問道:“我那女兒現在如何?”
紀老爺以為陳老先生不知內情,說道:“一直在府裏啊。”
“你那兒子已經殘廢,如何讓那倆個女仆那樣折磨我的女兒。我思前想後,決定把女兒接回,與你們紀家斷了這門親事。你看如何?”
紀老爺沉吟片刻,說道:“此事待以後議論,先請先生把那位呼天水俠士請來如何?”
陳老先生於是把紀老爺打發先回南京,他不顧身體老弱帶著呼天水和沙舵主來到紀府堅決要把陳小姐帶回。紀老爺麵對他的堅決態度和呼天水、沙舵主的勸說,無奈隻好答應。陳小姐來到廳堂見到父親便跪下痛哭起來,此時她已經被折磨的憔悴不堪,知道自己要離開紀家後一陣激動便昏了過去,眾人連忙向前看護,陳老先生起身一刻也不停留,徑直帶著女兒回到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