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藝表演?好!朕準了。第二個要求呢?”東乾帝頗為欣賞她,小小年紀說話、處事張弛有度,實屬難得。
“第二個要求更簡單,就是金銀財帛,古玩字畫,房產田地這些隨便賞臣女幾樣,臣女便心足了。”
旁聽者滿頭黑線落下,無語呐喊:姑娘,你的節操呢?獎賞都是浮雲,你腫麼連浮雲都不放過?俺們齊齊鄙視你。
無事一身輕,雲夕夢安坐著等待表演。後腦勺熱熱的,不用說都是坐在後麵的二房各人在瞪她。這些無關痛癢的小動作影響不了她的心情,相反還期待她們發大招,讓這宅鬥精彩點。
方才作詩環節大房三個兒女各領風騷,二房明顯處在劣勢,沒有出彩的地方。錢氏麵色欠佳,心裏責備媳婦郭氏不作為。
善觀顏察色的郭氏心裏惴惴不安,隻能指望雲若憐掙回麵子。這女兒的才藝不錯,雖然及不上段瑤,可也領先很多千金小姐的。
雲傑這個二十四孝哥哥真是沒的說,運用內力給雲夕夢捏碎核桃、開栗子,伺候很周到。
雲悅苒則緊張多了,因為待會她要上去表演。闊別這舞台5年的她,有著難言的躊躇。
優雅食吃的雲夕夢停下來,對她道:“人是為自己而活,別人的眼光重要麼?你躲著哭,別人可能在痛快地笑。上去舞台不是為取悅別人,而是為了證明自己能、自己行!”
雲悅苒仔細咀嚼一番,露出了然的神情。這就是雲夕夢的魅力,自信、不屈不撓。
淑妃望著她們姐妹間的互動,唇角抿起,笑意莫測。
一側的良妃見此,打趣道:“妹妹,雲家三小姐容顏已恢複,倫兒何時將其娶過門?雲二小姐天姿國色,手上有免死金牌,背後是藥神穀逍遙子。若是我堅兒能娶得此女子,那我們姐妹倆就親上加親了。”
淑妃眼神微斂,緩慢道:“雲二小姐風采過人,青睞者眾多,花落誰家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是嗎?妹妹能求聖上下旨將雲三小姐賜予三皇子,若是姐姐求聖上,你說他會否下旨賜雲二小姐給堅兒呢?”良妃挑釁道。
“妹妹不敢揣度聖意。”淑妃輕笑回應。
良妃一拳猶如打在棉花上,甚覺失了麵子,憋的一肚子不爽。
另一側的賢妃見狀,眸裏飛快劃過一絲嘲弄。
此時台上精彩紛呈,琴棋書畫、唱歌、跳舞、棍棒劍術等都展現了出來。
毫無意外的是,最終得到獎賞的是段瑤,她的古箏造詣不凡,非常悅耳。眾人聽後紛紛讚歎,皆認為餘音足以繞梁三日。
雲若憐的飄帶舞跳的也可以,飄帶旋轉飄飛,也得到不少掌聲。可惜的是,即使皇後大加讚譽,也沒能入東乾帝的眼。
入了一次皇宮,雲夕夢覺得元氣大傷,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醒後馬上著手進行侯爺的康複大計,準備等他康複得差不多就離京遠遊,沒辦法,手癢給自己拉了太多仇恨。
那不靠譜的師傅逍遙子還說給自己倚靠,早幾天就不知道閃哪去了?
華麗寬敞的商盟二樓的秘密議事廳內,安靖王在窗邊站著,俯視著熙熙攘攘的大街,麵上毫無表情。
安定王坐在議事桌的一頭,將腳擱在桌子上。
安陽王推門而進,威嚴的眉頭緊蹙。
“老六,坐好。看你坐成何樣子?你有哪件事讓人省心的?”安陽王指責道, “還有,不得去招惹雲家那丫頭。”
安靖王將手反轉交握在背後踱過來,饒有興味道:“老六,你還不死心?那丫頭手上有免跪金牌,免跪金牌持有者哪個你惹得起?好自為之吧。”
那一天雲夕夢的驚才絕絕,傾倒了不少人。特別是她淡然扭轉乾坤,將危機輕易化解掉。
那一刻,安靖王動心了,如此睿智、美貌、精於心計、臨危不懼的女子足以與自己並肩走向最高處。
一直以來,女人對於他來說隻是點綴,更甚的是負累。他府裏的女子大多是大臣送來的,用來保障相互利益。
一個漫不經心的雲夕夢就讓他驚喜連連,如果她正經起來不知道是何等風華?
心裏對安定王很不屑,他這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麼個笨豬根本沒資格做自己的對手。
天上繁星流動,不知與誰同路?
春天的風,彷如情人的手輕撫臉龐。那些小蟲子使勁在吟唱叫跳,春天是發情的季節,它們要好好表現吸引異性,好一篇野趣樂曲,很動聽!很熱鬧!
“主人,您確定要出去?”沉魚焦慮地問,小心肝噗通噗通地跳。
自從將二房的人戲弄一番後,主人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活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