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邵鳴笙冷笑一聲,臉上沒了平時的溫和,“果真如此,朕還真是看了他們!”
王德全自然不可能應聲,隻悄悄退下去。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邵鳴笙和蘇傾城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一關上門,就看著守在門口的寶子問道:“你怎麼不進去伺候,主子們如果想喝茶,難道也要讓他們親自動手?”
寶子一聽這話,苦著一張臉:“主子了,這時候不要打擾他們。”
雖是苦著臉的,可是這句話也顯示出了他的開心。
宮裏的人,自然都不知道邵鳴笙和蘇傾城已經出了宮。畢竟皇上如果出了宮,恐怕會讓那些老臣們趕到驚恐,恨不得派一大批侍衛跟隨。
到那時,這簡直已經不叫遊玩了,隻能當做是提前的祭祀活動。
而能夠讓邵鳴笙帶出宮的蘇傾城,簡直已經算是最受寵的人了。如果傳出去,不知會讓多少人羨慕。
誰知,王德全麵上卻沒有笑。
那些往事,隻有少數幾人知道,其餘知道的人,早就在那一次血洗之中喪生。
因為知道,他心中一直都希望邵鳴笙能夠從中走出來。
在他看來,邵鳴笙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執著於一個,從來沒有愛過他的人身上。
那個人……從來沒有愛過他,才會用死亡來逃避他!
寶子自然不知道王德全在想什麼,隻是問道:“話王公公,剛才幹嘛為難一個夥計,這世道,狗眼看人低的事,又不是沒有!”
王德全一聽這話,看了一旁的離寞一眼,笑得有些意味深長:“等等吧,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為難他了!”
……
“二哥!”
剛才在酒樓門前為難邵鳴笙一行人的錦衣男子推開一間包廂,裏麵的人就紛紛站起來。
隻見裏麵隻有兩個男子,年紀的肌膚勝雪,五官精致得不像話,個子稍稍矮了一點,在看到錦衣男子的一瞬間,就笑得歡快。
至於另外一個玄衣男子,年齡稍微偏大,五官乍一看之下,很是普通。可是仔細一看他的雙眼,就覺得這張臉怎麼看怎麼讓人稱呼。
錦衣男子在看向矮個子男子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雙兒,你怎麼這副裝扮?”
可以聽出,錦衣男子很是不悅。
原來,那矮個子的男子,分明就是女子假扮的。
被叫做雙兒的女子,似乎很是錦衣男子,直接一下子躲在了玄衣男子身後。
“二哥,你就別怪五妹了。”玄衣男子摸了摸女子的頭,然後笑著勸道。
江溟歎了一口氣,最後隻能沉著臉坐了下來。
江雙臉江溟不再追究她的打扮,就後腿地替江溟倒茶:“二哥,剛才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呀?”
她想轉開話題,誰知江溟又是直接瞪了她一眼,讓她幹脆閉上了嘴。
江濘看江雙這副模樣,笑了起來:“二哥,你可不是如此莽撞之人,剛才既然那般,想來對方定是值得你如此。”
著,他那雙好看的眸子中,有寒光劃過。
“那個男子,光仆人就是高手,且不那個動手的老仆,就那個沒有動手的女子,也不是好惹的角色。而那個駕車之人,哪怕隔得遠,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