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回來了。”離寞見蘇傾城和柱子出現,就撐著傘走了過來。
她想要接過蘇傾城的手,然而她卻避了一下。
還不等她看過去,蘇傾城就主動將手遞了過去:“看你的樣子,連大人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嗯,主明察秋毫。”離寞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笑著扶著蘇傾城。
柱子腳步一頓,撐著傘站在原地,看著蘇傾城和離寞著話,走進了寺裏麵給蘇傾城準備的禪房。
他一張娃娃臉有些苦惱,離寞姑姑幾人,對主絕對的衷心,他不想主和他們離心。
可是這一刻,卻什麼也不能。
畢竟,看模樣,主和他們,相處依舊和諧。
“嗨!”
就在柱子發呆的時候,他的肩膀突然被人從身後拍了一下。
讓他的心差點兒沒從嗓子眼兒跳出來。
他回過頭,就看到一個長得十分端正的……和尚。
和尚生了一雙幹淨的眼睛,看你的時候,你會覺得,這世間沒有東西比他的雙眼更純潔。
裏麵光波流轉,配上一張菱角分明、俊俏的臉,當真是人間傾城色是也。
柱子身在皇宮,見多了各色各樣的美人。可是如今卻覺得,那些美人,都被這和尚比了下去。
當然,如果非得有人能和他相比。恐怕就是蘇傾城了。
不怪柱子如此震驚,實在是這和尚的容色,太過出眾。
柱子本來還有些怪這人嚇到他,但是如今一見,忍不住放輕了語氣:“師傅,有何事?”
迦苦目光瞅了瞅一邊的禪房,裝模作樣地道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僧法號迦苦,師父讓我來,給一位女施主送一樣東西。”
女施主?
柱子微微一愣,哪怕是冬日,這出雲寺,應該也有不少女施主吧。
甚至,柱子剛才無意之中聽,京中有一位姐,為了替人祈福,已經長期住在了這裏。
不過,也有可能,這人就是來找他主的。
想到這裏,他道:“迦苦師傅,是找我們主嗎?”
到這裏,擔心迦苦聽不明白,就又道:“我們主,就是剛剛進去的那一位。”
“對。”迦苦垂眸,認真地道,“就是剛才那位女施主。”
柱子有些為難,蘇傾城正和連正在裏麵談事情呢。
“能不能請迦苦師傅將東西給我,等我家主談完事,我再交給她。”
“不行。”迦苦直接拒絕,完,又覺得自己拒絕得太快,便又道,“是這樣的,師父交代過,這東西十分貴重,隻能親手交給女施主。還請幫忙給傳個信,僧還有其他事情要忙。”
柱子一聽這話,仔細一看,這才發現迦苦提著一個包袱,看模樣,裏麵好像真裝著什麼。
“那行!”
主覺得這和尚長得如此幹淨,定不是什麼信口雌黃之人,便應承下來。
柱子來到禪房門口,敲了敲門。
“怎麼回事兒?主在談事呢。”離寞打開門,皺著眉道。
柱子看向一邊的迦苦:“這位師傅找主有事兒。”
離寞尋著他的目光看去,待看到迦苦的時候,麵色就變了:“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