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過臉看著曉應熟悉的側臉,曾經在牽著她的手走路時候,我總是喜歡側過臉迷戀的看著她略微暈紅的臉盤。那時她總是會問我喜歡她什麼,而我總是會在沉默一陣之後傻傻的對她說: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而今我們又走在了一起,我依然改不了那時的習慣,隻是我們的手已經不再是牽著的了,我們心的距離已經不再是那麼近了。
抬頭看看天空,輕歎一口氣,曾經那麼近,現在那麼遠,我們終究是輸給了時間,我們都在變。
“曉應,你知道嗎?你讓我不敢再相信自己了呢!”低下頭,我苦笑著喃喃的說。
曉應苦笑,嘴角動了動,卻欲言又止。
“到了,就是這裏了。”當我們再次陷入沉默時,前麵傳來了肖純的聲音。
肖純和華春在旅社門口停下,我和曉應加快腳步趕了上去。
“嗯,肖純,你陪他們進去吧,我在外麵等你。”在我們準備進入旅社時,曉應喊住肖純說。我很了解,在這種情況下她有些尷尬,或許她此刻也有些後悔和我打招呼。如果我們隻是擦肩而過,那我們也不用麵對如此尷尬的境地,然而最讓她感到尷尬的是華春的存在,雖然我們已經沒有了那成關係,但是我們始終曾經屬於彼此,看到華春,她心裏多少有些不好受。
“嗯,好吧!”肖純也知道我們三人之間微妙的關係,或許曉應不看到我和華春,心裏會舒坦許多。
“留下她。”華春附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我茫然的看著華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明明知道我和曉應多相處一分鍾,我的心就會多一分難過,為什麼她還要提出這樣的要求?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此刻我真的很難知道華春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隻得呆呆的看著她。
華春見我沒有半點開口挽留的意思,用力掐了我的手臂一下,輕微的疼痛使我輕輕皺了皺眉。即使我想挽留她,那我似乎也沒有什麼借口可用吧!
華春有些憤怒的瞪了我一眼,隨即轉過臉看著曉應,微笑著說:曉應,你明天有課嗎?
曉應有些迷惑華春為什麼要這樣問,遲疑了半晌微笑著搖搖頭說:沒有。
“那你明天和我們一起去玩吧!千萬不要找借口拒絕哦。”華春微笑著說。
我一陣苦笑,“華春啊華春,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曉應本想找借口拒絕,但是華春說的話已經斷了她的退路,她也隻得苦笑著答應了。
華春從挎包裏拿出手機,記下了曉應的電話號碼,然後微笑著說:那明天給你電話吧!
“嗯。”曉應微笑著輕輕點頭,無可奈何的看向了我,我也無可奈何的笑笑。
進去開房時,我本想說要兩間,可是在我開口前華春已經搶先做出了隻要一間的決定。我當下皺了皺眉,“一間房麼?華春這戲也演得太投入了吧!”。
我們登記完畢之後,和肖純客氣了一番,之後她就告辭了,臨走時華春邀請她第二天和我們一起去玩,小女孩爽快的沒有一點遲疑的答應了。
房間裏有一張雙人床,看來是專為那些偷吃的狗男女準備的。房間裏有一台老舊的電視機,關了門窗,華春便在床上盤膝坐著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