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貨車一加油門,趁著這六月的茫茫夜色朝著市裏飛奔而去。而此時站在城西監獄辦公室窗前的劉秋生和王九二人望著正加油離去的大貨車,兩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各自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但是彼此誰都不清楚這笑聲背後隱藏的險惡用心。。。。。。。。
就在大貨車離開城西監獄大門的那一刻,駕駛室和集裝箱裏幾乎同時發出一陣歡呼聲。。。。。。
就在大貨車離開的幾分鍾後,城西監獄裏的笛聲突然發出了一聲聲刺耳的尖叫聲,老犯人都知道這刺耳的笛聲以為著監獄有人越獄了,但究竟是誰越獄了呢?所有犯人幾乎都跑到各自的牢房門前,努力地望著窗外,各自暗中猜想著。不一會,所有武警在操場全部集合完畢,劉秋生和王九站在武警前麵不斷地吩咐著什麼,“。。。抵抗的。。。一律就地槍斃。。。。出發!”接到命令的所有武警端槍朝監獄門口跑去,而劉秋生更是一揮手帶了四名武警直接上了一輛吉普車朝著大貨車離去的方向飛馳而去。
“城哥!我們真的逃出來了麼?我不是在做夢吧!!”正開著車的司機興奮地問著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伸手摘下了鴨舌帽,縷了縷頭發,語帶喜色,眯眼眼睛說道“是的,我們真的逃出來了!”說話的人正是楊東城,開車的正是陳彬,而集裝箱裏麵的就是張陽,李剛,黑子和西倉的林強三兄弟。
然而就在兩人的興奮勁還沒過的時候,就聽見從車後不遠處傳來“嗚。。。嗚”警笛聲,兩人暗道,不好,追來了。陳彬腳猛的一踩油門,大貨車陡然加速。但是貨車再快也不過去吉普車,終於兩車慢慢接近,最後大貨車被吉普車反超。吉普車在距離大貨車前方幾百米處停了下來,四個武警立刻從吉普車上跳了下來,端起手裏的衝鋒槍,對準了正在開來的大貨車。
陳彬,停車,旁邊的楊東城命令道。陳彬知道,雖然大貨車體積龐大,不懼怕吉普車,但是恐怕還沒有衝到吉普車前,他們兩個人就會被亂槍射殺。大貨車穩穩地停在吉普車前麵十多米處,楊東城和陳彬跳下大貨車,走到車前,張陽六個人也隨即跳下來來到楊東城和陳彬身後,八個人冷冷地看著四個衝鋒槍的槍口。
六月的夜晚,涼風習習,旁邊的沼澤地散發的濃重的青草味氣息不時地撲麵而來。本應該是個乘涼的美好夜晚,但是現在楊東城八個人不得不麵臨生與死的抉擇。四個武警雖然不多,但是四挺衝鋒槍裏的子彈卻可以讓他們八個死十個來回,麵對冰冷的槍口,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劉秋生看見武警已經完全控製了局麵慢慢推開車門,從吉普車上走了下來,來到四個武警的中間,奸笑著說道“你就是楊東城吧。我是劉秋生,城西監獄的監獄長。”
“我知道!”楊東城眯著眼睛,淡淡然地說道。即使麵對著四隻槍口,楊東城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慌之色,這不僅讓身後的眾兄弟暗挑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