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一看，是個身高一米七，滿臉堆笑的胖子在說話，雖是不怎麼好看但也不招人討厭，向他笑笑點點頭。後者見狀，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獅子在旁邊氣得想狠踢他一腳，昨晚還把人家恨得要死，今天快賤得給人添腳指頭了。看著獅子快噴火的目光，憑張武和他這麼多年的交情明白他在想什麼，伏耳細聲道：“昨天是你說韓菲討厭的，我什麼都沒說！”
“如果你不想死就快把臭嘴從我耳邊拿開！”獅子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嚇得張武後背直冒冷氣，找個離他最遠的地方站住，嘴裏不知嘟囔著什麼。
韓菲見人多不好意思多留，楊東城也不勉強，讓人開車送韓菲回市局。
等韓菲走後，張武第一個蹦到楊東城旁邊問道：“城哥，你是怎麼把韓菲搞定的，按理說昨晚的事，她就算不爆發也應該淚流滿麵啊，怎麼反是容光煥發呢？”
楊東城想起早晨說的話，忍不住笑道：“因為我是壞蛋！”
眾人疑望著楊東城，暗道：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女人都喜歡壞蛋？
中午，楊東城等人圍坐在方廳大桌子進餐，沒開飯前，楊東城先問鍾宇：“鍾哥，這一陣J市有沒有什麼動靜？這幾天光忙公司了，也沒和大家好好聊聊。”
鍾宇想了一下道：“黑組和黑風幫都沒什麼動靜，隻是現在又突然崛起了一股新勢力。有個外號叫‘瘋子’的人剛從監獄裏出來，一呼百應，先後有不下十個大小幫會投靠他，其勢力可想而知了，在J市隱約有一支獨秀的趨勢！”
“瘋子？”楊東城喃喃念叨這個名字，問道：“此人以前很有名嗎？”
“據說是的。聽說他入獄前勢力很大，不過入獄後，他手下的人成了一盤散沙，現在瘋子登高一呼，這些本來一盤散沙的人都從新聚在一起，對付起來也是蠻困難的！”鍾宇把打探來的情報一一說出。
楊東城沉思一會道：“先不用管他。讓他做大，越大越好！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幫他一把！”
大家驚訝得看著楊東城，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齊聲問道：“城哥，為什麼？”
“他的勢力越大，我們以後要對付他就越方便。比方說一盤散沙，我們要把它抓起要一各個抓，又費神又費力，如果這盤散沙聚到一起，我們隻需要一把就能把它抓幹淨。而且還有個重要的人物會幫我們的！”楊東城輕敲著腦袋冷笑。
眾人聽楊東城算是明白過來，獅子笑道：“城哥說的沒錯，這盤沙子聚起堆來就算不好抓，還有韓鬆會幫我們一把嘛！哈哈！這人可是見不得黑幫壯大的！”獅子口中的韓鬆正是韓菲的父親，此人為人正直，從來不幹貪汙受賄的事情。
下午，楊東城去了公司，剛要進辦公室，看見坐在一旁沙發上等候多時的黃更。後者同時也看見了他，起身迎過去道：“我回家已經想好了，我。。。。”
楊東城輕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們進屋談！”然後對坐在他辦公室門口的蔡婷道：“婷姐，幫我衝兩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