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我就解開了一個人,那個人二話不說的就開始幫助其他的人。很快我們把所有被綁架的人都解開了,而這時候的卡車上,火勢已經很是凶猛,於是我們趕緊的跳車逃命。
宋家寶到底是比我們多活了幾十年,跳下車的時候還不忘把我們先前被收走的包給帶上,那裏麵有一些食物和水,還有一隻手電和一些別的東西。
車外的戰鬥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反正一片的槍林彈雨。恐怖分子們四散分開,各種武器輪番的上,一時竟把來救我們的軍人們給壓製住了。
看來這一次來救我們的部隊又沒有充分的認識到這夥恐怖分子的厲害,帶的武器不足以壓製這夥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們現在沒有時間和精力來管我們,我們十幾個被綁架的人乘機跑向公路邊的樹林,隻要鑽進樹林,有了樹林的天然保護屏障,我們平安逃出去的機會就會更大一些。
本來是要擔心跑進樹林會迷路的,但是現在我們之中有了宋家寶,就相當於是有了活地圖,這一點我們再也不用擔心了。
宋家寶也很是自覺的擔任起了我們的向導,一路上不僅僅是走在前麵帶路,還不時的提醒我們要注意的事項。
就隻樣我們一路狂奔,不多時就聽不見了槍戰的聲響。宋家寶這時候停下來,他和我一樣身上有傷,跑的久了就會感覺十二分的累,隻能停下來休息一下。
我們一群是幾個人都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也顧不得地上髒不髒。
我清點了一下,連我一起一共十一個人,加上宋家寶,是十二個。
宋家寶喘息一陣,說道:“我叫宋家寶,是這裏的護林員,大家跟著我走,我保證把大家帶出去。有一點,我在這裏先提出來:有誰不願意和我們一起走的,現在就可以離開,我絕對不強求。但是要跟著我一起走的,就必須要聽我的。”頓了一下,見沒有人要離開的,便又說道:“你們互相的一個應該也都不認識,大家可以相互的介紹一下自己,然後我們就出發了。”
於是大家一個接一個的都說上幾句,一般的人都隻說了自己的姓名,因為大家萍水相逢,也沒必要說別的什麼。
我們十二個人,除了宋家寶和我之外,其餘的十個人中,有三名性。其中有兩個是和我同一所學校的學生,一個是藝術係的大三學生,叫鍾玲玲,另外一個是文學係的大一學生,叫司馬琴。這兩個人之前我雖然並不認識,但是他們一自我介紹,我便立即有了一種親切感,對他們也多了一絲的關心。
最後的那名女性年齡明顯大些,估計得有三十了,但是因為一臉的傷痕,加上可能被抓之後就沒洗過臉,臉上都是髒東西,根本看不清麵貌,所以我也隻是如此的懷疑而已。她的聲音也很是嘶啞,他的喉嚨放佛受過傷,說話的時候,如果不仔細聽的話,幾乎就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幸虧據她近些的一個人聽明白了,替她說道:“她說她叫李歡歡,他的喉嚨前些日子剛做過手術,所以不太方便說話。”
我們便一起點頭便是理解,不再問她什麼。
我看著她的時候,卻突然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熟悉感,但是仔細一想,卻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李歡歡,於是隻得作罷。
就在這個時候,李歡歡突然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隨即匆忙的低下了頭。
我的心裏大覺奇怪,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我再一次的仔細的想了一陣,卻還是沒能想起來。於是我不時地去看李歡歡,甚至於連我的同學鍾玲玲和我說話,我也沒能聽見。
直到鍾玲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才反應過來:“怎麼啦?”
鍾玲玲一臉的奇怪,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李歡歡是你的朋友?”
我搖搖頭,不禁笑了:“我隻是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有一絲絲的熟悉感,但是卻想不起來了……”頓一下:“你想和我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我幫忙?”
鍾玲玲再一次的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道:“你是不是我們學校學生會的那個金倉?”
我點點頭:“我是的,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就直說好了。”
鍾玲玲不再猶豫,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我們想上廁所……”
我一愣,隨即感覺臉上有些發熱,但是還是很平靜地說道:“就近找個地方吧。這裏比不得學校,將就一下。你和司馬琴一起去,我們會等你們的。”頓了一下,我向宋家寶借了手電遞給鍾玲玲,示意她抓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