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歎息,再次看了陳靜和李歡歡一眼,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也許東方玉是在胡鬧,可是她的態度很明確。不像我,喜歡這個有喜歡那個的,的確是很讓人覺得不夠堅決。所以我的確是沒有發言權的,最多也就是等著被人選擇或拋棄。
哎……我再次暗暗歎息,看著還剩下沒有說話的幾個人,內心中又是希望他們可以留下來,又是擔心他們會留下來,一時間很是忐忑不安。
東方玉卻是不理會我的感受,很是直接地又去問白鳳:“白鳳你呢?難道你也和你姐姐一樣,敢想不敢說的嗎?”
周惠苦笑道:“我哪有?別攻擊我啊,我會還擊的。”
東方玉冷冷一笑:“你有沒有喜歡金倉我會不知道嗎?你今天不承認,那就是自動放棄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周惠頓時語塞,看著東方玉,臉上的表情瞬間數變。
我內心暗暗著急,生怕周惠會因此而和東方玉起衝突。不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周惠雖然很生氣,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並沒有和東方玉過不去。
東方玉一直看著周惠,這時候見周惠沒有生氣,更加的得意,大聲說道:“惠姐退出了,那讓就下一個說吧。這次該輪到白鳳了。白鳳,你可以說了。”
白鳳皺眉說道:“我……我為什麼要說?我喜歡不喜歡誰,難道不是我的自由嗎?”
東方玉笑了,很是不屑的樣子。她上前一步,幾乎是貼著白鳳的臉說道:“你要是喜歡別人的話,那的確是這樣的。不過你要是喜歡的人是金倉的話,那你就必須要現在說清楚了。”
白鳳冷笑道:“憑什麼?”
東方玉立即理直氣壯地說道:“就憑我是金倉的未婚妻!你喜歡我的未婚妻,難道還不許我知道嗎?”
白鳳一愣,隨即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我曾經是金倉的敵人,還傷害過他……他應該不會接受我的吧?”
東方玉瞪了我一眼,然後笑嘻嘻地對白鳳說道:“這個就不是你需要管的事情了。我現在問的是你喜歡不喜歡金倉,而不是金倉喜歡不喜歡你。”
白鳳看著東方玉,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是喜歡金倉的,可是……”
東方玉打斷白鳳的話:“那就行了,我要知道的就是這一點。”
白鳳的臉上有些紅,似乎是為剛才的話而有些不適。
東方玉不管這些,而是看著陳靜和李歡歡說道:“兩位是最得金倉喜歡的人,是不是也來說一說啊?”
陳靜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然後很小聲地說道:“我喜歡他,會和他在一起。不過我也會給他自由,不會逼著他做他不喜歡的事情。”
我知道陳靜的話中之意,感覺有些對不起她。她現在畢竟是我的女朋友,那可是我親自求著她答應的事情。現在被東方玉逼著在眾人麵前承認喜歡我,也的確是難為她了。
李歡歡一直瞪著我,這會兒等陳靜說完,才轉眼去看了東方玉和陳靜一眼,然後很是幹脆地說道:“我不會喜歡花心的人,所以……”
我聽了李歡歡的話,頓時著急了,忍不住就說道:“歡歡姐……你……”
東方玉斷喝一聲:“閉嘴!讓歡歡姐把話說完。”
我無奈地閉上嘴巴,看著李歡歡一臉的著急。到現在這時候,我才知道其實我的內心中是十分喜歡李歡歡的,而且還不光是喜歡她,我應該是愛上了她!
李歡歡看了我一眼,微微歎息之中,終於還是接著說道:“我本來是很生氣的,金倉也太花心了……不過看在以前我們的緣分上,我……我就暫時留下來吧。”
李歡歡的轉變,讓我喜出望外,忍不住就又想說話。站在我身邊的陳靜悄悄伸手拉了我一把,示意我不要說話。
我見陳靜也有些不開心的樣子,心裏咯噔一聲,暗道慘了,這下可不好辦了。我一個人喜歡好幾個人,這……也的確是很不好辦的事情。
現如今可是一夫一妻製的,兩情相悅,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要是有誰敢喜歡兩個人以上,那可就不好說了。
東方玉很是失望地點點頭:“這麼說來,現在也就是惠姐一個人退出了,我還以為通過我這一次的測試,至少會有三個人退出呢!我很失望,接下來……”她的聲音突然一變,很是凶狠地說道:“接下來,讓我們來問問惠姐,你為什麼突然之間就不喜歡金倉了呢?”
看著東方玉惡狠狠的樣子,周惠很是吃了一驚,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口中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東方玉“嘿嘿”一笑,裝作男人的樣子,伸手去抓周惠的衣領。她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行為舉止完全出乎了我們的意料。
不說先前逼著大家承認喜歡我,就說現在居然會對周惠動手,也讓我感覺這事情完全不對勁了。
周惠被東方玉的樣子給嚇得不輕,一邊躲避,一邊忍不住就大聲叫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東方玉不理會周惠的話,依舊去抓周惠的衣領。
我也吃了一驚,立即就想出手阻止東方玉。陳靜這會兒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很是隱蔽地對我是個眼色,示意我不要動。
我更是奇怪了,難道連陳靜也學會了惡作劇?周惠並不是軍人,也沒有任何武力值,東方玉對她動手,她是會受傷的。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有心去阻止東方玉,但是卻不敢強行的掙開用力抓住我的陳靜的手。我擔心會傷害到陳靜。
白鳳和杜一菲本來是站在周惠的身邊的,這會兒也被東方玉的舉動給嚇得不輕,完全忘記了阻止東方玉。
東方玉出手很是迅速,不沒幾下就直接將周惠的衣領給抓住了。周惠似乎是失去了反抗能力,大聲疾呼:“快幫我一把,東方玉瘋了……”
東方玉抓住了周惠,突然不再有進一步的舉措,而是冷冷地看著周惠,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把周惠給吃了一般。
我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說道:“玉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