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和東方玉兩個就站在我的旁邊,可惜之前我沒有發現他們的到來。於是免不了的,我被他們兩個人給說道了一陣。
等他們說的起勁的時候,韓毅和表姐也加入了他們,一時間十分的熱鬧。陳老和溫武都離開了,他們可沒時間看我們扯皮條,都忙著呢。
我也趕緊的找個機會溜掉了,再被他們說下去,我可就一無是處了。
我跑到尖刀連隊之中,找到丁輝,對他說道:“我要離開幾天,這段時間的訓練任務我都安排好了,你替我看著點,不要耽誤訓練。”
丁輝應聲“是”,頓一下,又說道:“你去哪裏?我聽說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是不是去準備結婚用的東西?我們可以幫忙的,人多力量大嘛。”
我一瞪眼,說道:“別瞎說啊,誰說我要結婚啦?我去辦事的,不是你想的這樣。”
丁輝嘿嘿一笑:“結婚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還隱瞞的。”
我一腳踢過去,把個丁輝嚇了一跳:“在胡說八道我揍你啊。”說完趕緊離開,直奔我的目的地而去。
我的目的地,其實也就是李歡歡在京城的臨時住所。這一次我是專門來找李歡歡的。
我敲門,再敲門,三敲門。沒人,沒人,還是沒人!
我急了,趕緊給李歡歡打電話,沒接。再打,關機。
我差點暴走,忍不住用力去敲門。我敲門的聲音很大,大到就像是在砸門。所以旁邊的住戶就有人過來了,他們看著我說道:“走了,今天一早就去機場了。你要找她的話,就趕緊去機場。”
我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跑,速度快到已經驚世駭俗了。
我在公路邊攔下一輛車,一個勁兒叫司機快一點,把司機都搞得很煩了。
京城的道路是很容易堵車的,我們的車走了不到三公裏,就被堵上了。我心下著急,見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坐車走了,便扔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自己推開車門下車,跳上一輛車的車頂,展開武當身法,就從車頂跑了起來。
公路上的車一輛挨著一輛,停的很是整齊。我從這些車的頂部飛也似的跑過去的時候,不少車裏麵的人都尖叫起來,以為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一些在路上執勤的交警和警察們,都在大聲示警,但是也有人拿出相機想要拍下來。場麵一時有些混亂起來,各種聲音都交織在一起。
我顧不得驚世駭俗,展開身法,用我最快的速度趕往機場。
機場的安保人員見到我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拔出了警棍,不讓我進入候機大廳。可是他們根本就攔不住我,我隻是輕輕一推他們,他們就摔倒了,給我留下了空隙,讓我順利的進入了候機大廳。
候機廳裏麵到處都是人,我根本不可能在人群中一下子找到李歡歡。於是我選擇了最原始的找人方式——大聲喊著李歡歡的名字,一邊還避開不斷撲向我的安保人員。
我的身後,漸漸的跟著一大群安保人員,還有幾個是警察,手裏還拿著槍。可惜他們都跟不上我的腳步,我把他們都遠遠的甩開了。
我的叫聲終於是引起了大多數人的注意,人們一個個轉身開著我,然後慢慢的都站起來,有幾個人還開始鼓掌了。
他們以為我們是在拍電影嗎?居然鼓掌了。而且這掌聲,是不是越來越響亮了呢?
我是哭笑不得,一個勁兒的大叫:“李歡歡,你在哪兒?”
安保人員和警察慢慢的學乖了,不再是跟著我跑,而是分成兩隊,向我包抄過來。我眼見得沒地方可以跑了,隻好展開身法,淩空躍起,從那些安保人員的頭頂上越過去。我不敢落到地上,所以一手抓住了候機廳頂棚上的一盞吊燈,懸空而立。
我的這一舉動,終於是讓安保人員和警察們知道他們是根本抓不住我的。他們集體的站住了,然後集體的發呆。
再然後,就聽見有人大聲喊道:“華夏功夫,是華夏功夫!”
於是更多的人開始大聲叫喊“華夏功夫”,聲音慢慢的統一,整齊劃一的喊聲,就像事天空中同時炸響的十個天雷,幾乎要把候機廳的頂棚給掀翻了。
有道是眾人齊心其利斷金,現在卻是眾人齊聲,其音衝天。
很多人的眼眶都濕潤了,仰頭看著我,大聲吼著“華夏功夫”。我擔心再這樣下去會引起候機廳頂棚坍塌的嚴重事故,所以趕緊大聲說道:“各位,請聽我說一句!”
原本衝天的吼叫聲,竟然一瞬間就完全停了下來。這可比久經訓練的人還要來的整齊,就好像是得到了命令的軍人一般。
我暗暗吸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叫金倉,是原護龍連的指導員,現在在護龍團任武術教官。我今天來這裏,不是執行任務,也不是給大家表演的。我和機場的安保人員有誤會,迫不得已才有方才的這些事兒。現在我請大家遵守機場秩序,不要高聲喧嘩。大家能做到嗎?”
聽一個整齊的聲音傳來:“能!”
這聲音很大,但是比剛才還是要小很多。
更有人激動地吼道:“他是金倉,是國家衛士金倉。”
於是有人跟著大叫:“金倉,金倉,金倉!”
我趕緊的做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說道:“我是來找我的朋友的,她叫李歡歡。她是我的女朋友,也是和我同生共死過的夥伴。現在我們之間有了誤會,她要離開我。我是特地趕過來找她的,我希望她不要離開我。我……我不能沒有她!所以,我想請各位幫幫忙,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裏!我……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