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亂葬崗時,我才發現張二妮早就身首異處,大吃一驚,急忙問耕紅:怎麼回事,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耕紅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囁囁嚅嚅地說:我看她先前欺騙主人,勾結聶百勝攝走了你的天魂;還口出狂言,說今日就要殺死包括你在內的十七人個偵緝隊員;由看到你被打昏迷了,一氣之下,就將她斬首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攝魂陣是張二妮一手操作的,她死了,張悶墩在黑木崖和斷腸穀的魂魄怎麼收取,未必一口懸棺一口懸棺慢慢看,費時費力不說,我如何上得去?
耕紅跑過去找回張二妮的頭顱,放在張二妮的脖子上旁邊,說:主人,你能不能夠讓她的腦袋重新長上去?
我哪有讓死鬼複活的本事,很不高興地搖了搖頭。
這時,孫副局長和魯瑤瑤剛好走到亂葬崗,江處長讓孫副局長迅速帶隊送張悶墩到鎮上,他和我處理完亂葬崗的現場就去追趕他們。
魯瑤瑤看我悶悶不樂,忙問是怎麼回事,我將我被張二妮欺騙、被聶百勝攝走天魂、耕紅砍死張二妮的事告訴她。
魯瑤瑤說:這種敗類早就該殺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還算計我家相公,讓開,我不但要砸碎她的腦袋,還要將她碎屍萬段。
說完,魯瑤瑤粉嘟嘟的手指突然變成白骨森森的利爪,猛地刺向張二妮的屍體。
我急忙攔住魯瑤瑤,說:娘子,她既是重要鬼犯,也是重要證人,她死了,誰知道張悶墩在黑木崖、斷腸穀的魂魄藏在哪個懸棺裏,怎麼藏的?張悶墩不能恢複正常,他掘墳盜屍的情況就查不清楚,就定不了罪,我們偵緝隊在那麼多受害人麵前如何交代?這個張二妮不但不能殺,還要想法救活。
魯瑤瑤說:這麼說來必須救活她。
我點了點頭。
魯瑤瑤先對著張二妮的脖子吹了三口鬼氣,再端起張二妮的腦袋吹了三口鬼氣,將腦袋安在張二妮的脖子上,取出隨身攜帶的針線,將張二妮的腦袋和脖子縫在一起,對著脖子再吹了三口鬼氣,傷口頓時完好如初。張二妮突然清醒過來,看見我和耕紅、魯瑤瑤站在麵前,嚇得瑟瑟發抖。
魯瑤瑤一把抓住張二妮脖子,說:臭婆娘,你本來已經結束了鬼命,看在你與我家相公一起長大的份上,姑奶奶暫時救你一命。你要識時務,姑奶奶舉手之間能夠讓你生,也能夠讓你死。聽清楚,再敢耍什麼花招,姑奶奶親自揪了你的鬼頭,再將你丟進熔鬼窟,當即鬼身全無。
張二妮立即跪下,一邊像雞啄米一樣磕頭,一邊感謝魯瑤瑤救命之恩,保證不敢耍花招了。
趕到酉州醫院,已是中午一點,我立即將張悶墩拉倒病房,將他的中指血液逐一滴在十三位偵緝隊員的眉心。大約三分鍾過後,鎖住十三位偵緝隊員三魂七魄的鐵鏈掛鎖掉落了,鐵鏈慢慢斷裂了,每個偵緝隊員的三魂七魄慢慢走出鐵鏈。我立即念起“魂魄歸位咒”,這些三魂七魄慢慢回歸元竅,肉身不約而同地“啊”了一聲,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伸了伸懶腰,一下坐了起來。
酉州偵緝局早就準備好四甑子糯米飯,我立即將糯米飯捏成團子,一邊燃符念咒,一邊用糯米飯團在他們裸露的身體上滾來滾去,每滾完一個,立即讓他們吃糯米飯驅毒。大約一個小時,十二位男偵緝隊員的鬼毒全部驅完,隻剩李梅沒有驅毒了。
想不到我日夜思念的女神竟然要以這種方式將她美麗的酮體展現在我麵前,我覺得有點褻瀆自己對她的一遍傾心,立即向江處長申請,讓他安排一個女醫生或女偵緝隊員在李梅身上滾飯團驅鬼毒,我在門外燃符念咒協助。
江處長說:不行,你這咒語、滾飯團手法都是高科技的技術,別人一時半會肯定學不會。李梅是我們偵緝隊鎮隊之寶,必須你親自治療。你現在的身份不是偵緝隊員,而是醫生。男醫生和女病人沒有男女之別,男醫生在女人身上動手術非常普遍,趕快去,不要分心,必須保質保量完成任務。
我隻好硬著頭皮走向李梅的病房,輕輕地敲了敲門,說:師傅,我進來了。
李梅輕輕“嗯”了一聲。
我推門進去,李梅趴在病床上,身上蓋著被蓋。
我輕輕說:師傅,我轉過身,你把衣服脫了。
李梅輕輕說:已經脫完了。
我輕輕揭開李梅身上的被蓋,當即眼冒金星,口幹舌燥。我曾經多次遐想師傅得體的服裝裏麵,身材結構絕對全部按照黃金分割原則生長的。這一看,那副優美的酮體比黃金分割還要合理,突然讓我想起新疆那些高低起伏的草原,很多都是天生的美少女趴在那裏的酮體構成的,讓人信馬由韁,流連忘返。
我拿著飯團,不知從哪裏下手。
李梅輕輕咳了一聲,我知道她在提醒我該給她驅毒了。
我長長地吸了兩口氣,努力平靜自己激動的心情和顫抖的手,從李梅頭部開始,沿著脖子、雙肩、背部、腰部、臀部、大腿、小腿的方向滾動飯團,我明顯感覺到李梅優美的酮體和我的手一樣顫抖,並且二者節奏幾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