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塵埃落定,穆遠遊氣喘籲籲的坐在一邊的大石頭之上,在他的眼前七扭八歪的躺著三十幾個不斷痛呼的男人,而在遠處,有幾個男人已經抱頭鼠竄。
穆遠遊自己也已經驚呆了,他自己竟然擊倒了幾十個男人,這一切阿爾法的治療功不可沒。
不過現在不是他喘息的機會,如果那幾個逃走的人拿起家夥對付自己,自己是怎麼也打不過的。
於是乎他點起了自己準備好的信號,任由濃烈的煙霧飄灑到天空之中。
做完這一切,穆遠遊身體的疲勞已經被阿爾法的醫療模塊恢複了大半。穆遠遊搖了搖腦袋,臉上從小掛上了有些邪惡的笑容。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人!你欺負我們漢子喝了酒…”這時候那些女人痛苦的叫了起來,他們心疼自己的男人被穆遠遊打敗,她們的嘴裏無休無止的罵著惡毒的詛咒。
最可恨的是這群死八婆還得意洋洋,這無疑更加激發穆遠遊的怒火。穆遠遊可不喜歡教條主義,他也不會自詡為紳士,而且穆遠遊知道其中一個女人狠狠的打了大妮一個巴掌,對這麼惡毒的女人,他沒有客氣,直接賞她一個大耳光子。
一個巴掌之後,這群死八婆終於不敢發出聲音詛咒了,穆遠遊用冷眼相對,眼睛微微一白,這些八婆就忍不住一個哆嗦,在畏懼中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見這群八婆不再罵罵咧咧了,穆遠遊也不再示威,他走到臥九苟的身邊,用腳踩在了臥九苟的腦袋之上。
“狗雜種,現在告訴我!誰才是爺!”
臥九苟何曾如此被人欺淩,一時間他發出了暴怒的呼喊,“你這個臥牛村的雜種!老子要是沒有醉醺醺,早就把你打趴下了。你們都是賊,老子打死你,老子把你們村的女人都拉出去賣!那些小的全部當作母狗!”
穆遠遊一聽,右腳用力的一碾,臥九苟的臉隨之發生變形。這下子的劇痛,終於讓臥九苟老實一點了,漸漸的,他不敢繼續說話。
見這家夥老實了一點,穆遠遊心中的一股氣也慢慢的開始泄下來,他本就是一個不擅長爭鬥的人,這一次打架,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精氣神。
臥九苟此時也打著自己的算盤,如果算一下時間,剛才逃竄的幾個村民,現在應該會回來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屋裏還有一把火槍,現在隻要自己能拿到那個東西,絕對可以把穆遠遊打趴下,讓他跪下來舔自己的腳。
臥九苟的腦海裏閃過了無數惡毒的念頭,如果現在讓他掌握機會,他一定要把穆遠遊逼到絕路,他發誓自己剛才說的一切都會慢慢實現。
就在這時候,臥槽村二十幾個村民已經拿著各種農具跑了過來,他們一見自己的村長如同一隻狗一般被穆遠遊踩在腳下,他們就發出了嘶啞的吼叫。
穆遠遊也懶得分辨他們說的是什麼,他現在最重要的是等到自己村民的到來。到時候有地上這些昏迷的臥槽村村民做背景,再加上自己的人人場,足可以在今晚獲得絕對優勢。
果然,就在臥槽村村民叫囂的時候,大力一行人帶著鐮刀斧頭火急火燎的從遠處跑來,一邊跑著,嘴裏還嚷嚷著穆遠遊交代他們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