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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幾次想過再次麵對虞瑤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景,是一如既往的尷尬?又或是扮演兩條路上平行的陌生人?再或者彼此接受那看似荒唐卻銘刻於心的情愫?無論哪一種情況白晨都有幻想,然而所思的結果卻是讓他找不到多少可能成為現實的理由.
尤其是最後的那個對情愫的坦誠對待,當思緒一過便是隨風飄遠湮滅。白晨甚至不知道虞瑤究竟是怎樣的一番想法,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想象著一個個可能也不可能出現的畫麵,是不是也會將這段過去了很久但清晰的往事記憶猶新,銘刻於心!
“他真的會來嗎?”遙遠之處,昏暗的光線下,一張簡單的木床上橫躺著一道弱弱的女子身影,蒼白的臉龐沒有一絲血色,而和著蒼白之下那張絕美的容顏,讓人心生無限憐愛。不知緊閉了多久的狹長眼眸緩緩顫動,最後艱難的睜開,帶著滿滿血絲的黑色眼瞳機械而頓滯的轉動看著眼前.
“師傅,嗚嗚……”見躺在床上的師傅身體突然動了動,守在近前的阿珂趕忙彎下身撲進其懷中,短短兩已經清瘦出棱角的白淨麵龐瞬間滑倘下兩條晶亮的長河.
“不…哭!”虞瑤艱難的抬起手臂撫上阿珂頭上的黑亮,顫聲安慰道,雖然僅僅兩個字可是似乎耗去了她全部的力氣,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有如冰霜.
“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嗚嗚…”聽著師傅虞瑤頓滯的聲音輕微的響在耳邊,阿珂情緒更加難以控製,淚水滂沱般傾倒而出,刹那間已經將覆蓋著虞瑤的薄被浸濕了一片,許久過後,似是想到了什麼,阿珂止住嗚咽,帶著充滿了希冀的淚眸道:“師姐已經告訴了白晨,他一定會來,師傅你要堅持住!”
“你過,是他在葆靈界救了你,他一定不會看著你不管,他會來的…嗚嗚!”眼淚似乎現在已經成了阿珂唯一所能表達內心想法的工具,任那犁花帶雨衝刷臉龐也不去管.
耀日峽穀一別,虞瑤帶領一眾弟子返回到碧羅島,雖然已經有想法將生在葆靈界的事情忘記,當作什麼都沒有生,可是遙遙相望的目光中卻是讓那道修長身影在她心裏變得更加清晰.
也是因為這不尋常的動作,在回到碧羅島卻引來了阿珂的好奇,而對於阿珂,虞瑤就像對待自己的子女一樣,疼愛關懷,也是因此除了中間那不為人齒的畫麵沒有提及,其它生的一切,虞瑤全部述給了阿珂.
原以為事情會慢慢淡卻直至忘記,可是當虞瑤休整了兩開始修煉時,卻是因為那道熟悉身影的頻繁湧現受到了水之本源的反噬,對於這個突情況,虞瑤想過,葆靈界中吸收水之本源本就是在情急之下,甚至還有著紅鸞迷霧毒素的侵入,雖然完全的吸收了水之本源,不過虞瑤也僅僅是將體內的毒素壓製在一處,而之後冷秋月的出現卻讓她的情況更加糟糕,強力調動靈力引起筋脈紊亂,休息一段時間表麵看來虞瑤沒有了大礙,可是自身的情況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所以在出了葆靈界,她便匆匆離開耀日峽穀.
本以為回到碧羅島有著丹藥輔助,修煉之下可以將之前留在體內的問題解決,可是令虞瑤沒想到的是水之本源在此時平靜了這麼久之後居然強烈反噬,頓時間控製不住的虞瑤倒在了修煉室,還好被阿珂及時現將其護送回住所,可是她的情況卻是一比一差,整個碧羅島上下,人心惶惶不安,屋漏偏逢連雨,也是在這個時候,月盟以及瓊星島和流雲宗三大勢力聯合攻打過來,本就抑鬱的碧羅島頓時陷入了危機之中.
想起那道修長而堅毅的身影,虞瑤雖然竭力壓製著內心矛盾的情緒想過求助,可是當放手過後虞瑤卻又不知道如何去麵對,而隨著反噬後身體的越來越糟,虞瑤除了接受這樣的事實,默默清晰於那道身影,隻能將碧羅島所麵臨的悲苦吞下,他不想因為自己將白晨將柳家堡帶入火坑.
虞瑤雖然沒有求助,可是官月和阿珂兩人早已經將求助的信息傳到了千裏之外,白晨那裏。此時阿珂見師傅連話都已經遲鈍,情急之餘哪裏還記得官月交代的守密,不過看虞瑤眉目間淡淡流轉的思忖,也沒有怪責的意思,阿珂自然也就不多去自責,隻要能夠救師傅,即便受再嚴厲的懲罰也無所謂.
時間不大官月帶著白晨和舞以及變成半米大的陀螺王者走到了虞瑤所在的房門前,不知為何官月抬起想要推門的手臂突然頓了頓,過了足足數秒才將房門推開,然後無聲的看了眼白晨便走了進去.
跟隨著官月進入房間,猶是已經想象過再次麵對虞瑤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甚至於白晨刻意去控製內心的這股激烈情緒,然而此時,白晨一顆心卻是不受控製般七上八下劇烈的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