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先皇囑托,朕怎麼毫不知情呢?”劉縝其實已經猜到了,能讓張祿全為難的恐怕也隻自己的父皇,隻是父皇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呢?
“奴才隻是奉命行事,至於為什麼不告知皇上,奴才也不知情。”張祿全知道自己不解釋清楚是過不去的。
“既然是這樣,嬤嬤你又是怎麼回事?”劉縝並沒有去看慕容昭雪,而是繞過了慕容昭雪問剛剛同樣表現異樣的薛嬤嬤。
“奴婢……奴婢隻是見過類似的玉佩,不過細看之下又有所不同。”薛嬤嬤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噢!在何處見過相似的玉佩?”劉縝說著看了一眼慕容昭雪,意思極為明白。
“奴婢並非在小主處見過,奴婢伺候婉妃娘娘的時候,見過娘娘有類似的玉佩。”薛嬤嬤略微尷尬的看了慕容昭雪一眼說道。
劉縝看向張祿全,張祿全很是緊張的望向薛嬤嬤,皇上母妃的玉佩,這件事情自己可是從來不知道的啊!
“母妃有類似的玉佩?”劉縝很是驚訝的說道。
“回皇上的話,奴婢隻看見過幾次,也並不是很確定,隻是知道婉妃娘娘很是珍視那塊玉佩,向來是玉佩不離身,所以奴婢也是見娘娘在想念先皇的時候拿出來看看。”薛嬤嬤看著皇上手中的半塊玉佩很是感慨的說道。
薛嬤嬤的話一下子推翻了劉縝的猜測,這和他自己的推斷完全不同,他本來隻是覺得先皇或許看中某家的女子及其家族,所以給了信物,怕自己反感便命張祿全保密,不過細想似乎確實有所不妥,父皇了解自己,自己可以忍受太後的壓迫寵愛吳家的女子,又怎麼會反感先皇推薦的女子,畢竟父皇這麼做必定是為了社稷與自己的考量。
劉縝看向慕容昭雪問道:“昭良媛可有什麼要說的?”。
慕容昭雪有些略帶無奈的起身行禮道:“奴婢隻是受家中二哥所托為此佩找到主人!”,慕容昭雪說著將袖中所藏的荷包取出交於劉縝。
劉縝很是訝異的看向慕容昭雪伸手接過,劉縝原以為此物乃是定國侯爺托付,不料居然是慕容家的二子所有。
劉縝打開了荷包,荷包內同樣躺著半塊玉佩,劉縝取出玉佩,卻發現二塊玉佩無法相和,雖然玉佩無論從材質和雕刻的圖案都極為相似,二塊玉佩末端卻都有著一處缺口,劉縝看了一眼慕容昭雪,慕容昭雪也不知道這是和緣由。
劉縝看了半天,靈機一動將二塊玉佩的缺口十字相對,將二塊玉佩卡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立體的玉件。
慕容昭雪見此也是嚇了一跳,原來這塊玉佩居然有這樣的玄機。
劉縝也很是驚訝,此物居然有如此玄妙之處,而且此物自己居然見過的,此物一現身張祿全便是一愣,這個東西可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簡單。
“皇上這……”張祿全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說。
劉縝看著張祿全,張祿全知道此物若是解釋不清楚,自己必定要有大麻煩,“奴才實在不知荷包內是此物,如是知道奴才必定不敢不報。”張祿全直接跪在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