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後,茗若脖子上的傷已經完全愈合,在太醫的精心照料下,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該是履行“君無戲言”的時候了,茗若一大早就換好一身“平民”裝,等待著倦羽珞的到來。
前晚倦羽珞封她為婕妤,茗若先不懂為什麼,後來聽菊舞說隻有婕妤以上的妃嬪才能隨皇上一同出宮。
茗若焦急的看著門外,太陽都曬屁股了,難道那倦羽珞還沒來?茗若心裏犯了嘀咕,那該死的皇上不會放自己鴿子吧!
“江婕妤!”溫天言從遠處小跑了過來。
茗若見到溫天言,急忙跑了過去:“怎麼樣?”
“跟我來!”溫天言想了沒想緊緊地拉住茗若的手又開始小跑。
茗若轉過頭對還站在原地發呆的菊舞說道:“快跟上來!”
“是!”菊舞回過神,緊緊地跟在茗若後麵跑。
茗若自我感覺已經跑了八百多米了,茗若自己不是那種“遠動健將”型的人,跑了個八百米來說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到了!”
茗若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媽呀!跑!跑死我算了!”
茗若撫摸著自己的胸口讓氣喘勻:“下次這種差事別找我!”
“上馬車吧!”溫天言拎起茗若就往馬車上“丟”。
“哎喲!”茗若被硬生生的甩到馬車裏麵,還臉朝地。
“抱歉!抱歉!”馬車門簾被撩開了,溫天言笑著對茗若致以抱歉。
“哎喲!動不動憐香惜玉啊!”茗若撐著馬車底部爬了起來,卻才發現,自己麵前還坐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倦羽珞!
倦羽珞向茗若伸出了一隻手,茗若理所當然的拉住倦羽珞的手站了起來。
茗若吃力的站起來直接倒在倦羽珞旁邊的凳子上:“哎喲喂!我的腰啊!”
“沒那麼誇張吧!”溫天言不緊不慢的拉著菊舞上了馬車:“還是說你老了?”
“你!你才老了!”茗若掄著拳頭:“菊舞來跟我坐,別和某人太接近!小心他吃了你!”
溫天言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想的,這種話都說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