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看著重明的眼睛,莫名有些發慌,感覺腦中一直有個聲音在嗡嗡的響,她明白這一切都是重明帶來的,便立刻低下了頭:“奴婢不敢。”重明看著不敢與她對視的晴兒,嗤笑了一聲:“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站在旁邊的護衛好像看不過去了,低低的說了一聲:“公主,她也沒做什麼,放過她吧。”“哦?你是何等身份?要我放過她,看來你不明白我們發生了什麼,就覺得我有些咄咄逼人了啊。”
“屬下不敢。”他微微低下了頭。
重明擺了擺手,像是懶得與他計較,反正他們隻是各自生命中的過客,過幾天後便再無交集:“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記得把我剛才說的話與皇兄述一遍。”
“屬下明白了,先行告退。”侍衛點了下頭,便挺起身,向外走去。
重明拿起擺在桌子上的葡萄,看著已經快看不見的身影,將葡萄一口吞入口中,他,絕對不是一個侍衛,單單不說他那出眾的相貌,就看他不卑不亢的模樣,沒有一絲為人下屬的謙卑,他為晴兒求情但卻不想低下他的頭顱,雖是在盡力的維持著侍衛的樣子,卻破綻百出。
二皇子顧北辰嗎,人還真不少呢。
…
顧北辰宮內。
正在和自己對弈的顧北辰看著從外麵回來的侍衛打扮男人,放下了他手中的棋子:“顧九,她說了什麼?”若是有他人在這裏肯定是要驚的,顧字,在許國可是國姓。顧九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雙手抱臂,也不看顧北辰,直接閉上了眼睛:“她說三日之內,她必定將這件事情完成。”顧北辰將棋子放在了對麵的一格上:“三日之內,看來她的確很急。”
“你的看法?”
顧北辰看著棋局,輕笑了一聲,他這一笑,周圍的萬物都失去了顏色:“答應都答應了,不履行豈不是侮辱了我的名聲?”顧九依舊悶悶的說:“除了你我她,再無他人知道了。”意思就是,你就算不履行也沒人知道,侮辱不了你的名聲。“可是啊,”顧北辰用好看的手指了指太陽穴:“這裏告訴我,我如果不履行,我可是會死呢。”
…
時間拉回顧九剛走的那一會,重明已經吃完了半盤葡萄。
吃飽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也不看晴兒,而是直接看著門外顧北黛曾經種的花花草草:“說說吧,你心中所想的一切。”晴兒用手狠狠的絞著手中的帕子,聲音有些顫抖:“奴婢心中想的都是公主的一切。公主好,奴婢就好,不敢再想其他。”“想的是我…”重明冷笑了一聲,猛地回頭:“想的了不就是我嗎,想我的榮華富貴,想我的錦衣玉食,想我的地位,你想什麼都想,卻什麼都不該想!”晴兒低下了頭,頭幾乎都要埋到了胸脯:“奴婢不敢!”晴兒看著視野中多出來的一雙腳,和頭上傳來的聲音:“抬起頭看著我。”晴兒緩緩抬起了頭不敢與重明對視:“公…公主…”重明還是以前那副笑眯眯的神情,手卻在不停的拍打著晴兒的臉頰:“奴才就是奴才,可以隨時舍棄,而有異心的奴才,更不能要!你懂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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