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婉瑩安慰道:“陽哥這也是沒辦法才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了,你能理解對嗎?”楚瑜點了點頭,她明白,為了整個中醫界,這又算得了什麼,不就是一個故事而已嘛,怎能比得上蘇陽身上沉重的擔子,所以她不怪蘇陽。楊婉瑩在感覺身上的人兒動了幾下後,這才向蘇陽看去。
蘇陽知道楚瑜在場,也知道這件事情是楚瑜的一道傷疤,但以氣運針的這個東西他隻有那一次才接觸過,也是唯一一次,畢竟他也是胡編亂造說出來的,所以要說病例,也隻有那一次,蘇陽隻能講述這件事。
他也是事先考慮過的,蘇陽正講述這件事的時候瞥見楚瑜有些不對勁,這才停了下來,同時也想要借此故意試探大家到底對這些事情有沒有興趣,沒想到效果斐然,現場居然這麼多人在聽。
在蘇陽得到楊婉瑩可以繼續講的眼神後,蘇陽這才繼續開口:“病人患有心肌梗死,當時沒有被醫治的方案,是依靠藥物才得以維持十幾年的生命,在病人生命垂危之際,我正好碰見,我見他還有嚴重的咳喘,當時他已經覺得自己時日不多了,因為他的主治醫院還已經告知惡性腫瘤正好長在大動脈上,下達了死亡通知,所以拒絕讓我治病,我並沒有放棄,替他把脈,隨即將銀針插入病人的身體的幾個重要的穴位上,同時調動自己體內的真元之氣,讓它通過針慢慢的往病人體內輸送,因為病人的身體虛弱,所以運氣時要多加小心,之後嘛,病人當然就痊愈了!”
蘇陽隻是簡單的把那天的事情重新複述了一遍,當然了,有些是不能說的,比如他的透視,這已經很玄乎了,如果把那也說出去誰會相信,自己總得有點中醫的樣子,把脈什麼的都是基本。
故事已經講完,現場遲遲沒有人說話,他們聽的入神,仿佛置身於之中,但是隨即就有人提出質疑:“你說的這麼玄乎,都是武俠小說的東西,隨便編一個事情就想唬我們?”畢竟是交流會,言論是很自由的。
很顯然,這是一個並不太了解中醫的小夥子,相比較之下,那些老教授就顯得格外冷靜,他們很容易坐的住,雖然也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也沒有不相信的依據,畢竟他們聽說過這種療法,卻不曾見過,今日聽蘇陽所講述的不像是假的,礙於身份,自己又不好意思提出疑問,正好這個小夥子代替他們站了起來。
楚瑜聽了也激動的想要站起來反駁他,這麼重要的事情誰會拿出來當笑話講,自己的父親是親身經曆過的,你又懂什麼!但是被楊婉瑩攔下,“瑜妹妹,別激動,這貿然站起來說出的話,會對叔叔不利,叔叔是廳長,再加上年紀大了,你想想多少人會對你父親不利,想把他拉下去,可不能讓別人抓了把柄,蘇陽能處理好的,相信他。”
楚瑜聽了楊婉瑩的話這才安心坐下,她知道自己不能添亂,但實在是忍不了那人說的話。方才確實有些激動,但是為了大局,楚瑜選擇隱忍。她坐下的原因還包括蘇陽,她知道蘇陽一定能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