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幾個家夥回來了,那個領頭的對我笑道:“行了,哥們兒你可以過去了。靠窗戶的下鋪,位置還不錯!”
“謝了。”我淡淡的回了一句,站起身子整理自己的東西,不到一分鍾,就收拾妥當,幾個人站在旁邊看著,看到我拿著東西要走的時候,那個領頭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唉,聽說你在初中混的也不錯,看你挺順眼的,加入我們怎麼樣?”
我身子頓了下,抬眼一個個的看過去,幾個人的眉宇間,都帶著幾分的狠色。看得出打架也都是老手了。
“兄弟幾個在初中都是響當當的人物,跟你說這個,隻是想多認識幾個兄弟,以後大家在學校也有個照應。”他緩緩的說著,神情帶著一絲的誠懇。
我將手裏的東西放在床上,伸手過去:“你好,我叫於耀揚。”
那家夥臉上閃過一絲的欣喜。跟我握了握手:“蕭雲豐,是市實驗中學畢業的。”
我善意的對他笑了笑,不等我說話,蕭雲豐遞過來一根煙,有些凝重的說道:“上午的事情,我們都看到了,你跟韓少結過怨吧?”
我點燃抽了一口,很壯,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是一個沒有過濾嘴的雪茄,不由得皺了皺眉,混合煙在上堯溜冰場的時候,我也有賣。不過很少有人抽。
看來這家夥的品味很獨特!
見我有些沉默,似乎不願意透露,蕭雲豐坦率的笑道:“其實我跟韓少一直不對盤,看到他今天占你麻煩了,這才有意拉你入夥的,哼,那小子仗著自己家裏有權有勢,任誰也不放在眼裏,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我恍然。
朋友的敵人是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了!
“我和他的事情也不算大,一點小摩擦而已!”我淡然的說著,就將跟韓少的恩怨,簡單的說了一遍。
“哼,還不是仗勢欺人麼。”蕭雲豐不屑的說著,隨即就複雜的看著我。有些驚訝的讚歎道:“難怪聽著你的名字這麼耳熟,原來你就是那個在軍訓時候,和教官打平手的家夥啊,哈哈!”
此刻,他身後的幾個人臉上,也紛紛顯出一臉的不可思議。我仿佛也能猜出他們的想法了。
能跟部隊的教官打平手,那以後揍學生,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淡然一笑。心裏暗暗的也犯起了嘀咕。
聽著他的話,好像麵前的這幾個家夥,軍訓的時候都不在,一般能免去軍訓的學生,家裏要麼有錢要麼做官,莫非這個蕭雲豐……
“怎麼樣?加入不?”蕭雲豐帶著一臉的敬佩,看著我問道。
我笑了笑:“我的人說起來,多也不多,真要算起來的話也不少,加入就算了,咱們搞個同盟還是可以的。”說著,我拍拍他的胳膊:“互相照應嘛。”
蕭雲豐看我一眼,神色間隱約的有些失望,隨後大笑道:“好,同盟也不錯!”
我點點頭,這個家夥看起來不錯,說話很直率,應該是那種講義氣的人,其實我本想說,讓他們加入群英會呢,不過人家先提出的,我此刻說出來,不免的有些太唐突了。
暗暗的穩了穩心神,我呼了口氣,和他們招呼了下,就拿著東西直接去了隔壁。
招攬蕭雲豐的事情,還是慢慢再說吧。
進了隔壁房間,陳澤剛收拾好東西,東方白和劉昕頭抵著頭對弈著象棋,看到我進來,劉昕眼一亮,嘿嘿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你來了就更好了,一個宿舍在一起玩也方便。不像那幾個,看著就沒勁。”
我一邊整理東西,一邊問道:“怎麼,他們你認識?”
“都在一個學校畢業的,一幫人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兒,跟他們玩不來。”劉昕不假思索的說著,也不怕隔牆有耳。
我心裏一動,笑了笑,沒有言語。心裏暗暗的想到:打架狠才好呢。
旁邊的東方白自顧自的看著棋局,忽然有些興奮的叫道:“將軍!嘿嘿,死棋,你輸了!”
劉昕滿不在乎的擺擺手:“輸了就輸了,再來一盤就是!”
“不對,剛才你說的,輸了晚上請客的。”東方白手捏著兩顆棋子,輕輕地互相擊打著,壞壞的笑道。
劉昕撓撓腦袋:“請客,我說了麼?”
東方白撇撇嘴,歪頭看他:“哥們兒,這才十秒不到啊,剛說的話就忘啦?”
“得了,我請還不行嘛!一頓飯小意思。”劉昕擺著棋子,忽然動作停了下:“咱是出去還是在飯堂?”
“飯堂我自己去刷卡就行了,還用請啊。”東方白說道。
“那行去外麵。”劉昕抓了抓耳腮:“既然出去,總不能隻吃頓飯吧,大家剛認識,幹脆出去娛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