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老啦。”林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表示自己已經是當爸爸的人了。那像周尋風一把年紀了還是一個人,單身狗一隻。
“喂,雖然你沒有說,但是我怎麼覺得你在嫌棄我老?你說你是不是在心裏埋汰我?”周尋風手握文件,大有行凶的模樣。比如拿起搬磚那麼厚的文件,直接砸到對麵這個狗比的臉上。
“對不起,我不是在心裏埋汰你。我是從精神以及行為上鄙視你。作為一個人生贏家,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該找個對象了。”林軒對於周尋風,向來是有啥說啥的。氣不炸周尋風,算他輸。
“你現在這麼得罪我真的好嗎?以後你的學生可都是要在我手下幹事情呢。”周尋風笑的很惡意。
“沒關係,盡管操練,我覺得那幾個小夥子還是比較耐操練的。剛才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不行呢?”林軒直接把學生賣了個幹淨,他其實還擔心所謂的磨煉不夠呢。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真的對學生護短呢,還是不護短的。”周尋風看著林軒,有些無奈的笑了。
“我這是作為一個老師該盡的職責。我需要幫他們成長,而不是幫他們鋪平未來的道路。一個人能走多遠,取決於他的內心有多強大。我不希望我的學生空懷著一身的技術,結果卻是脆弱的玻璃心。一碰就碎的那種。像那種聽了別人說幾句話,結果就氣得吐血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那麼多年的經曆,究竟是花哪去了?”林軒這是在說那些神明,也是在說某些被保護的太好的寶寶。
“確實,過度的保護等於傷害。”周尋風點了點頭,與林軒具體討論了一下該怎麼合作。
“其實我在想,我回去之後直接跟他們說後頭有人保護他們。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的、放心大膽的去曆練吧。”林軒笑了。
“……別鬧你這麼一說的話,還有什麼曆練需要嗎?他們都會覺得,反正背後都有人保護。就隨便當做郊遊咯。”周尋風隱約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不不,我是跟他們說他們未來的四年裏。隻要他們來上我的體育課,外出的時候都會有國家的專人進行保護。但是這個機會隻有一次,一旦用掉之後,剩下的就隻能靠自己嘍。”林軒笑的相當的和藹,一副坑學生不帶眨眼睛的模樣。
“你這樣對學生真的好嗎?他們會不會在脆弱的心靈上留下心理陰影。”說真的,周尋風都有些心疼他未來的屬下們了。能有林軒這麼一個魔鬼般的老師,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挺好的,他們需要鍛煉。年輕人嘛。總是需要經受各種各樣的考驗。”林軒無良的聳了聳肩膀,然後起身對周尋風告辭了。
“你來這裏,就給我說這些事嗎?就沒有其他想說的嗎?”周尋風一看林軒這就要走了,好奇的反問到。
“還有什麼是我需要問的嗎?我感覺應該是沒有了。”林軒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