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怒吼衝滿了寢宮,傳到院子外麵。
仿佛他的聲音長了翅膀一般,嶽一藥一陣風的飄到他的眼前。
他深情的看著床上的張蓮兒,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定格了一般:“蓮兒!”嶽一藥嗓間終於吐出了這個熟悉的名字。
隻是他真的依然不記得眼前的女子和自己有過什麼樣的瓜葛。
隻是他知道自己看著她受苦,他的心也會跟著揪起來,甚至更難過。
“快,快救她。”司馬劍瀾完全沒有聽到嶽一藥那聲深情的叫喊,隻是焦急的抓住嶽一藥的手懇求道。
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嶽一藥,親手治好張蓮兒。
嶽一藥集中精神,飛快的用銀針插入張蓮兒身上的各個穴道。
他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心也揪的老緊,他心底隻有一個信念:他不能讓她受半點危險。
太陽從頭頂慢慢的劃過天界限下山了,月亮跟著升起來,可是寢宮內依然如白晝一般亮堂無比。
最終月亮也被太陽代替消失,可是嶽一藥依然沒能把張蓮兒從昏迷中拉回來。
這樣的等待是漫長的,司馬劍瀾如熱鍋上的螞蟻,晚飯不吃,夜宵根本就沒人敢送來,連早朝也不上。
最後,嶽一藥疲憊的收回全部的銀針,一臉的落寞。
“她雖然被我就回來了,可是卻無法將她完整的拉回來。”嶽一藥向司馬劍瀾稟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馬劍瀾怒,一把抓住嶽一藥的衣領,一臉的凶神惡煞,神色冰到極點。
“由於飽受折磨,蓮兒的心身難以招架,再加上傷心過度,她可能無法醒來了。”嶽一藥心如刀割的道。
“不,你胡說,你胡說,你給我滾,給我滾!”司馬劍瀾大叫著。
“你說過,你說過你愛我的,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我要你醒過來,你醒過來啊,我再也不反如此蠢的錯誤了,我再也不會讓你傷心了。”司馬劍瀾大把的淚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