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淑妃拿著一個小木偶自言自語,“皇兒乖乖,母妃為你做風箏可好?風箏能飛的很高、很遠!”
突然,她狠狠的將小木偶摔在地上,“教你不聽話!”然後又踩了幾腳,臉上洋溢出恐怖的笑容。
德妃中毒的事雖然查清了,可她還被禁足,而且宮門前的守衛增加了不少。娘親不來看她,爹爹不來看他,姐姐們也不來看她,她有那麼令人討厭嗎?
她又撿起木偶來哄,“乖寶寶,睡覺覺……”
這裏隻有柳嬌嬌一個人,別人不敢進來,除非娘娘召喚,才有宮女進來領命,做完了事,逃命般的退出去。這個宮殿嫣然一座墳墓,陰森恐怖。
趙祥並不再宮中,不然不會任由淑妃的病情如此惡化,段樓請了宮中的太醫為淑妃診治,卻被趕了出來,淑妃除了皇上誰也不見。
段樓心中焦急,皇帝離宮十日有餘,至今全無消息,他把江山放在哪?把社稷放在哪?
柳信等人也不知趙祥去處,但他隱隱約約能猜到趙祥的離宮與疏影影有關,看來疏影影卻是禍害,攪得兩朝天子不得安寧,為她奔波,社稷不顧。
朝臣見不到皇帝,就找段丞相,段丞相稱皇上積勞成疾,太醫吩咐讓其好好休息。眾大臣要見皇上,皇上卻閉門不出。
“臣請陛下上朝!”
“臣等請陛下上朝!”
紫宸殿外是跪了上百人,柳信也在其中。
屋內傳出趙祥的咳嗽聲,“朕這幾日頭暈體困,真不能上朝。朝中之事暫由斷丞相全權處理。”
這是皇帝的聲音沒錯,皇帝如此體弱,社稷傳承是大。
“臣有事啟奏,陛下……”
“朕知愛卿所奏無非是子嗣之事,明日讓人去觀音廟求幾尊送子觀音來,送到各位娘娘處。”
“陛下!……”
“行了,行了,朕罰了。”
眾臣心中好笑,送子觀音就能讓幾位娘娘懷孕?這恐怕還得皇上多努力吧!
眾人走了,段樓進了紫宸殿,生氣的問道:“你怎麼可以胡言亂語?”
那聲音已不是趙祥的,而是另一個男人,柳信記得,這聲音與二妹妹認識的貨郎聲音幾乎一樣。
“段丞相,那些人天天皇後的、皇嗣的,小的真的應付不來。”
“應付不來就可以自作主張,本相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丞相饒命,小的這不著急嗎!不然怎敢胡言亂語。”
柳信闖進來,段樓看到他依然很鎮靜。“柳將軍如此莽撞,不怕驚了聖駕?”
柳信見年幔帳中斜臥之人很想趙祥,但他肯定不是趙祥。
“段丞相真敢一手遮天,弄個假皇帝在這耀武揚威,不怕人頭落地?”
“柳將軍真會說笑,陛下就再次,誰敢胡來。”
這時幔帳中的人才發聲:“大膽柳信,……”
“好你個貨郎,竟敢來這裏放肆。”柳信一怒之下將那貨郎從帳中提出。
那貨郎下了一身冷汗,“柳將軍饒命,不管小的的事,都是段丞相一手安排的,他讓小的怎麼做小的就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