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真的削了他們,還不和天下所有大勢力鬧翻?那我還要不要活了?分分鍾被人暗殺掉!”柳弈沒好氣的道,況且還不一定削的過他們。
“天下所有大勢力?你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劍魂雖然說不好笑,可還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並且告訴柳弈,在這裏,真正有深厚家底的,也就三、四人。
其他的那些天才,隻能說是小天才,僅僅是一些一流勢力培養出來的弟子,不是那些頂尖氏族中人。
“哦?說說看那三、四人是誰?”柳弈問道。
“那牧梁,身後有著一位強大的師父,足夠他在各地橫著走了,隻要不是沒腦子故意衝撞大帝,都能逍遙快活一輩子。”
“那晁陽,應該是南陵劍閣的弟子,而且可能被當作傳人來培養。而那唐曼舞,估計是中州玄月教的弟子,那輪清月,是玄月教弟子特有的異象。”
“最後那個叫桑子實的,就更不用說了,來曆神秘的連我都不能盡數得知。”
劍魂說完,柳弈點了點頭,可他還是不願意拿出板磚來,他想把板磚當成底牌來用的。
又是一陣沉默,這次大家都沒有再說話,有人眼睛不時瞥向柳弈,看著他會怎麼做。
“嗬,什麼寶貝,讓我來瞧一眼可好?”在沉默之際,一道淡笑聲響起,接著是一陣腳步聲。
一道人影披著紫色盔甲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盔甲上符文密布,像是一道道扭曲的閃電,在他出現的時候,人們隱隱聽到了雷鳴聲。
“柳弈,好久不見。”來人同柳弈打招呼。
柳弈驚訝的看著此人,此人很配合的抬起頭,讓柳弈看得更加仔細。
柳弈震驚的喊道:“申筌!”
他沒想到,會在這遇到申筌,他不是死了嗎?而且看上去他的修為提升了很多,竟然是……合心境八層天!
“嗬嗬,看來我那弟弟給你留的印象挺深刻啊,你還記得。”身披雷甲的人笑道。
弟弟?此人是申筌的兄長?
“你是何人?”柳弈皺眉問道。
“我是申筌的兄長申屠,那次在出征武陵院的時候,一直在關注著你,隻不過我在雷雲間,你沒看到我罷了。”申屠說道。
“你想為你弟弟申筌報仇?很可惜,真不是我殺的他,你找錯人了。”柳弈搖了搖頭。
“報仇?我那弟弟愣頭愣腦的,我知道他遲早會死在外麵,這種廢物的生死,我才不關心。”申屠罷了罷手說道。
“那你來幹嘛?”柳弈更加不解。
申屠一揮手,似乎封閉了一片空間,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的確將這裏封閉了,柳弈聽不清外麵的任何聲音,隻能看到別人的動作。
“家族的人,似乎和人主達成了某種約定,竟然沒有殺了你。你可是會威脅到我雷族存亡的人,我可不管什麼約定。”申屠封閉空間後,對柳弈這樣說道。
“所以說,你是來殺我的?”柳弈眯著眼,申屠想殺他,他還真沒什麼反抗之力,境界差太多。
“那群頑固不化的老古董,約定?約定個屁!還相信什麼天命,真是可笑,一族的命運,怎麼能讓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決定?”
“我可不管那麼多,我就是來殺你的!”一股殺意,化成實質向柳弈侵襲而來,讓他感覺到胸口發悶,腦袋也有些暈沉,心髒跳動越發的快。
“雷族,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的,竟然多次想要害我,人主都出麵了,也還是要殺我?”
柳弈心中有一股怒意,是真怒,他自問從來沒招惹過雷族的人,卻要因為那類似預言的東西被雷族差點禍害,簡直不能忍!
這申筌,應該是背著雷族偷偷跑出來的,因為人主和雷族有過約定,雷族應該不會明目張膽的要除掉他。
不過這申屠既然能找到這來,並且能不被發現的出族,那麼說明,族中是有部分高層暗中支持他的做法的。
柳弈這下有些不安心了,被這麼個龐然大物盯著,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此後怕是難有安穩覺睡了。
“這裏這麼多人,你敢對我下殺手嗎?”柳弈冷漠的看著申屠。
“有何不敢?殺了你,就是既定事實,族長不可能為了你一個外人懲罰我,而這些人,又有幾人敢對我雷族碎言碎語?”申屠同樣眼神冷漠的盯著柳弈,猶如在看一具死屍。
“劍魂大哥,我想削他!有沒有什麼辦法暫時廢了他的修為。”柳弈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