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鹿老留下來,不用跟去,他也奔波了一路了,我怎麼好意思再讓他陪同。”何勇軍搖了搖頭。
“跟我還客氣?鹿老人很好的,沒事,把他帶上。”柳弈露出些許不滿。
何勇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然後道:“好吧。”
“這才對嘛。”柳弈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從何勇軍手中奪過酒壺,給自己也倒了杯酒。
“不過,我還是擔心何海濤那邊會胡來,這個東土真的不太平了。”何勇軍歎了口氣,滿是愁容。
“沒事的啦,這家夥,還能搞出什麼事不成?我就不信他能把東土給捅個大窟窿出來!”柳弈哈哈大笑道,示意何勇軍別太擔心。
何勇軍沒有說話,默默喝了口酒。
接下來的氣氛,也是有些沉悶,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喝到午夜,柳弈就起身離開了。
走出房間,柳弈回身把門關好,在門外矗立了良久,微微歎了口氣,心道:“也真是難為了他了,這麼早,就要挑起整個東土的重擔,雖然隻是象征性的地位,那也是不輕的負擔。”
第二天,本來是柳弈開玩笑的一句話,但沒想到真的成真了!
是的,沒錯,就是那句話,“我就不信他能把東土給捅個大窟窿出來!”
何海濤他,真的在東土捅了個大窟窿!
東土北部的紫邙山,被何海濤夷為了平地,並且在上麵開了個大窟窿!直通東土地底深處!
沒人知道為什麼,就連何海濤身旁的幾名心腹都不知道,隻有為數不多的兩三人清楚何海濤的目的。
“我靠,真捅了個大窟窿?這何海濤有病吧?”柳弈清晨得知這個消息後,直接爆了粗口,沒想到自己玩笑的一句話,還成真了?
並且,在不久後,又有消息傳來了,何海濤在東土南部的蕭山也捅了個大窟窿。
不僅南部,北部,在東部和西部也接連有這樣的消息傳來。
“這個王八蛋,他媽的瘋了吧?在東土瘋狂的鑽孔?咋滴?想要把地層給捅穿不成?”柳弈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個何海濤,還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去捅窟窿?
“他可能又要搞什麼鬼了,看來擔心的事還是要來了。”何勇軍無奈到。
一上午的功夫,又接連有各種消息傳來,除了捅大窟窿以外,何海濤還抓了一大批的人,一大批的平民百姓,甚至將軍隊中的一部分叛逆分子也抓了起來,然後分批丟進東南西北的四個大窟窿中。
除此之外,何海濤還放縱自己的手下,在東土範圍內隨意的燒殺搶掠,把整個東土搞的烏煙瘴氣。
不僅何勇軍這些人看不下去了,就連其他四個域也有些人站出來發聲,譴責何海濤的行為。
整個一上午,不僅東土掀起了一場風波,這場風波甚至波及到了全世界,各方都把目光再次集中在了東土。
“東土要完!”這是北漠某個古老教派的老教主發出的聲音。
“人主走後,東土就沒一個話事人了嗎?”有人發出這樣的疑問聲。
“不是,有話事人,但是沒有決出最終話事人,現在正在內訌呢。”有人回答道。
“唉,這兒子多就是不好,位子傳給誰都不合適,必然會引發其他子嗣的不滿。”有人甚至還隱隱的譴責人主生的孩子太多。
“嘿嘿,亂了也好,最好直接分崩離析,這樣子就可以瓜分這一大塊肥肉了!”有人冷眼旁觀,還冷言冷語。
“不如火上澆油,咱們派點人手過去,徹底給他們攪亂得了!”還有人竟然發出這樣的惡言,簡直讓何勇軍等人氣炸了肺。
親衛城的臨時議事廳內,何勇軍猛的一拍桌子,氣道:“他到底想幹嘛?真的要徹底把東土推向末路嗎?”
“估計他又要搗騰什麼詭異的把戲了,說不定和上次一樣,要召喚什麼東西過來。”柳弈猜測道。
“啊!”何勇軍大吼一聲,他簡直快瘋了。
柳弈歎了口氣,一旁的鹿老等人也是搖了搖頭,何勇軍真的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在柳弈看來,現在的東土,基本上是“國之不國”了,完全沒了往日的樣貌,再這樣下去,離分崩離析真的不遠了。
“勇軍,再撐一下,等下午談判後,再做定奪,大不了我們去拚一把!”柳弈抓住何勇軍的肩膀,勸慰道。
“嗯!”何勇軍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的眼中沒有淚水,而是充斥著一股決絕和瘋狂,如果下午不能夠與那個背後之人合作,他勢必會直接帶人去和何海濤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