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小巷裏,全然是一副非常警惕的樣子,小心的看著周邊,也是生怕的周圍會突然的出現什麼。小巷的漆黑,安靜的四周,隻回蕩著我的腳步聲。我朝著古玩古齋的方向而去,完全就遇不上一個人影。
就是秦月住院的這兩天時間裏,金胖子也顧不上回來開店了,而店裏的一切,都和我們兩天前離開時一模一樣。我抓著金胖子那塊花了大價錢弄來的牌匾,就是把它提了起來。
我借著店裏的燈光,是看著牌匾上的血漬,心裏也是一陣無語。
這些血漬,不過是秦月到來的那天,留下的。當然了,我也不可能抓著這麼一塊帶著血的牌匾,就這麼的離開。也是在離開之前,我是把牌匾上、以公雞血和朱砂等存在寫的符紙,一張一張的全都撕了。
金胖子的這塊牌匾,雖然是因為秦月手裏的佛珠,受到了一定的損傷。
不過饒是如此的它,我還是得在它身上,做一些必要的措施。否則誰也不知道,在我離開的時候,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情況。光是秦月那頭的問題,就是已經搞得我有些頭疼了,我可不想在路上的時候,這塊匾卻還給我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開著車的我,是離開了古玩街,朝著市郊外的高速而去。
雖然相對於開車,坐火車過去會方便一些。而且在人多、陽氣重的地方,一些詭異的東西,也不容易出來。但眼下的這塊匾,也是挺讓我頭疼的。我要是上了車,這塊匾肯定是不能帶上去的。
要是這塊匾脫離了我的看管,我也生怕是會到時候出現什麼問題。
我順著高速,朝著粵省的方向而去。粵省雖然就在我們身份的邊上,但開車趕過去,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我之前盡可能的趕著晚上離開醫院,也就是想在下午之前趕到目的地。要是以我現在的車速,說去差不多也就五六個小時的時間。
而這一次過去,我也正好是去幫在山洞裏遇到的那個人,去幫他實現他的願望。
也是去告訴他的家人,他已經死了的消息。
我從嶽中麟的生祠裏帶出來的東西不多,一張身份證、一本沾染了血的探險筆記。而此時的我,正是揣著這話車東西的,朝著我的目的地進發。至於那塊匾,是被我扔在了車子的後排。
甚至於為了不出現什麼意外,我都動用了捆靈繩的,把這塊匾綁在後排!
這要是讓阿爺看到了,一定是會笑話我太緊張了。隻是現在的我,還真就是神經緊繃的狀態。我原先並不把秦月所說的話,太當回事。外加上我本就是個采鳳人,要是遇到什麼事,我也能自己處理。
隻是我卻沒想到的是,光是這個白天下來,我所麵對的事,卻都是我所無能為力的存在!
到現在為止,不過是過了一天一夜。但接下來卻還有六天六夜之多!
這一趟我去粵省,究竟是否能把我身上、近乎於是詛咒的詭異解決掉,這就要看我阿爺朋友的了。我相信我阿爺的朋友。他雖然不是個采鳳人,但他所掌握的、卻和我阿爺不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