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農回答說,當時他下地去幹活,路過河邊稻田的時候,發現金胖子昏迷在稻田中,還好現在已經是秋收過後,稻田裏沒有水,要不然金胖子恐怕早就被淹死了。
“我以為他是喝醉了酒的醉漢,就把他從稻田裏弄出來,但叫了半天也弄不醒,後來我從他身上找到身份證,就按照地址給送回來了。”
我表示謝意後,又仔細的詢問了一番,老農對金胖子是如何出現在稻田裏的卻是一無所知,也隻能作罷,等把金胖子救醒後再問他本人吧。
就在我跟老農說話的期間,卻見一個醫生走出來問:“誰是病人的親屬?”
我趕緊上前:“我是,醫生,我朋友他情況怎麼樣?”
醫生皺著眉頭回答:“具體是什麼病情暫時還不清楚,必須送醫院做全麵檢查才能下結論,總之情況不太妙,生命體征正在逐漸衰退,家屬最好是有心理準備,病人的父母呢?”
我一聽這話,心中咯噔一下,一旦醫生說出這種話來,情況就十分嚴重了,等於是口頭下達了病危通知書,隻差說一句“準備後事吧”。
“他父母不在本市,我就是他最好的朋友,那就趕緊送醫院吧,請您一定要救救他。”
醫生說了句盡力,就和幾個醫護人員一起,七手八腳的將金胖子抬上擔架,送進救護車,呼嘯著朝醫院而去。
我讓秦月收拾一下住院必備的東西就來醫院,我則跟著救護車一起到了醫院。
一路上我不斷的自責,金胖子雖然經常跟我鬥嘴慪氣,但毫無疑問是我最好的朋友,因為我的無知和莽撞,在鬼門關裏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結果導致他現在生死未卜,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向他父母交代?
現在也隻能祈求上天給一條活路,萬一不行就隻有搬救兵,請郝老頭出手了。
這件事是因為鬼門關和那塊匾而起的,金胖子目前的情況多半是跟陰陽風水扯不開關係,郝老頭是這方麵的行家,他應該能有辦法。
就這樣心中七上八下的,一路來到了醫院裏,醫護人員將金胖子送進了重症監護室,不允許親屬陪護,我也隻能在走廊的椅子上坐著幹等。
如坐針氈一般的熬過了半個小時,秦月提著一些東西來到了走廊裏。
“喬大哥,金老板他情況怎麼樣了?”
我搖搖頭,“送進去半個多小時了,還是沒有任何音信。”
秦月歎了口氣,坐在我身邊,低聲說道:“希望老天爺能夠保佑金大哥平安無事,他和你都是好人,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啊。”
一聽到這話,原本心亂如麻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秦小姐,我出去的這幾天,店子裏發生了什麼異常的事情嗎?金胖子是怎麼失蹤的?”
秦月想了想,回答:“那天金大哥在店子裏打瞌睡,本來好好的,突然間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站起來就朝外走,我問他去哪裏,他隻是說‘該去了,該去了’,我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然後他就走出去了,我還以為他是有什麼事情要辦,結果這一去就沒回來了,我才跟你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