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白白謀劃又怎樣?這次不成,咱們再想辦法便是了!想想她們以前算計了我多少回,難道還不許我連本帶利的一起討回來?”
蘇清怡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冷笑道。
眼見得這是自己第一次算計人,隻看看身邊這幾個丫頭便知道了,一點都沉不住氣!不過……或許日後她們也會漸漸適應了吧,畢竟自己不是以前的蘇清怡,這一世,自己要做的隻有兩個字:報仇!
想到這裏,蘇清怡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無人察覺的狠戾。
嗬嗬,好戲還在後頭呢!
忽然間,侍畫的身影匆匆出現在院子裏,蘇清怡趕忙對眾人使了個眼色。
這個話題就此掩住,侍琴侍棋隨手拿起一個花樣子,在一旁研究配線顏色。
剛一進門的侍畫手裏拿著幾塊錦緞,隻是乍一看見這麼多人都在暖閣裏圍著,心裏不禁“咯噔”一下子。
該不會是大姑娘發現什麼了?
想到這一點,侍畫的瞳孔猛地放大,手裏的東西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原本別人都裝作沒有看到侍畫的樣子,可是這一來,就算是想裝看不見都不行了。
“侍畫,不是讓你在這裏照顧你侍書姐姐麼?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
蘇清怡臉上帶著嗔怪的笑容,對著侍畫招了招手:“快過來,你是配色這方麵的行家,你看看你侍棋姐姐繡的這個荷包,下麵應該配什麼顏色呢?我說要配嫩柳,侍琴侍書都說要配鵝黃!我不信她們,隻信你,你快過來瞧瞧嘛!”
聽聞此言,侍畫心裏才長鬆一口氣。
原來是為了這個!
侍畫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的討好:“瞧大姑娘這話兒說的!在大姑娘麵前,奴婢肚子裏這點兒東西,值當什麼?要我說,不必看,我也知道這配線自然是嫩柳的好!”
侍棋柳眉倒豎,雙手往腰間一掐:“你看都沒看呢,怎麼就知道嫩柳的好?就算是要奉承大姑娘,也別奉承的沒邊兒了才是!”
侍畫莫名的一個哆嗦,眼睛閃了閃,也沒敢繼續跟侍棋對視強嘴。
雖然知道侍棋這是在開玩笑,但是侍畫心裏總是莫名的心虛。
看著侍畫的樣子,侍琴心裏一轉,笑著打了個圓場:“好啦,你侍棋姐姐不過是跟你開了個玩笑罷了,怎麼還真生被嚇到了?她平日裏說話就是這樣,我早就習慣了,莫不是你第一天認識她?奉承大姑娘怎麼了,大姑娘是主子,別人想奉承還奉承不上呢,你說對不對?”
侍畫勉勉強強的笑著說道:“我,我自然知道侍棋姐姐在跟我開玩笑呢,我也沒放在心上,姐姐放心便是!”
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到蘇清怡跟前,拿過剛剛幾人正討論的荷包,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的對蘇清怡說道:“大姑娘,若是依著奴婢的拙見,這裏配鵝黃或者嫩柳,都尚可。但是若是用色大膽一些,下麵配上正紅,恐怕更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