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位公子說的沒錯啊!”
因為許初洛生的實在俊秀,說出來的話又合情合理幽默風趣,所以周圍的人都站在了許初洛的這邊。
男子的臉一下子黑了起來。
“你說你會醫術,誰能證明?你在哪家醫館坐堂?就算是真的,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個庸醫!”
男子色厲內荏的大聲嚷道。
“我好心好意的想要替你瞧病,可是你卻總是推三阻四,難不成你根本就沒有受傷,所以根本不敢讓我替你瞧病吧?!”
許初洛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哦……我知道了,怪不得剛才說去醫館,你就不說話,反倒岔開了個話題,原來是你根本就不敢去醫館!”
尤大一臉恍然大悟,急忙跟著大聲嚷道。
“靈歌姑娘別走啊!怎麼,挑了事兒就想走?難道你不想解釋解釋,你和這位兄台是什麼關係麼?你們合夥演了這麼一場戲,平白辱沒了威武大將軍府的名聲,難道不打算解釋解釋什麼就走麼?”
許初洛一轉身,眼睛緊緊的盯著正欲離去的靈歌。
靈歌腳下一滯。
“許世子說什麼呢,奴婢不過是路過這裏,看到這種不平事,下意識的開口說了幾句公道話而已,又,又能和秦三兒有什麼關係呢!”
靈歌臉上帶著一抹訕笑,急忙“解釋”了一番。
“秦三兒,原來這位兄台叫秦三兒啊!”
許初洛意味深長的看了地上的秦三兒一眼。
“額……”
靈歌自悔失言,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但是卻已經於事無補。
“我知道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夢荷瞪大了眼睛,氣急敗壞的道:“你們怎麼這麼惡毒的心思,來訛詐我們家姑娘不說,竟然還要詆毀我們姑娘的名聲!哼,你們兩個也不過是奉人之命,你們還是老實交代了,到底是誰要害我們姑娘!要是你們不說,咱們就隻得帶著你們二位去京兆尹麵前說道說道了!”
“你,你無憑無據的,憑什麼這麼說我?許世子,這件事情跟東平郡王府沒關係,奴婢勸您,還是不要惹禍上身的好!”
靈歌咬了咬牙,一時間竟然出了昏招,直接威脅起許初洛了!
“安國公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許初洛冷笑道:“安國公府裏一個小小的婢女,竟然敢當眾威脅本世子,知道的,說你這個丫頭膽大包天,不知道的,還以為安國公仗著皇上的寵幸,在京城裏飛揚跋扈,就連一個小小的婢女都敢對朝廷命官指手畫腳!安國公現在就敢這樣,以後是不是還會做出更過分的事來?今天是對本世子,明天是不是就是對其他人,甚至是王爺,皇上?!”
“許世子你!”
靈歌大驚失色,想要開口反駁,但是一時間卻驚懼過度,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生怕自己說出的話再被許初洛抓住把柄,扣上個大不敬的帽子,恐怕就連大姑娘都救不了自己!
“靈歌姑娘,不知道能不能請你的主子,安國公府的大姑娘出來同我家姑娘見一見?”
在蘇清怡的示意下,侍棋忽然從馬車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