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別墅,秦子陽還來不及細細打量四周的環境,就被人說了聲土包子,心裏也不由得有些鬱悶。雖說今天自己是穿得普通了點,但好歹也是正式裝扮,沒有差到哪裏去吧?
頓時,秦子陽朝著說話的那名後男子看去。
他發現對方的打扮的確是雍容華貴,就他胸前那塊龍紋翡翠,就價值連城。此人的摸樣也是生得白淨秀氣,頗有一股脫俗出塵的意味,從整體外形上來看,的確算得上英俊瀟灑。
吳依思對於這位男子的話似乎並不意外,反而迎上去,小手拍著他的胸口調笑道:“祁少,你真會開玩笑,這是我帶來的新朋友,他叫做秦子陽,身份可不簡單哦。”
這祁少看著秦子陽,完全是輕蔑的眼神,哪裏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頗具挑釁的道:“不簡單,哪裏不簡單了,我怎麼看不出來?”
“他可是秦醫生,中海第一刀,祁少你萬一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想要找他看病,那可是還要排隊的。”吳依思連忙解釋道。
“秦子陽?”祁少露出疑惑的表情,明顯不清楚秦子陽是誰,最後不屑的道:“不就是個醫生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國內的醫生那都是一群庸醫。我叔叔說了,國內隻要混個專科,就可以去醫院隨便給別人開藥方了。來來回回就那麼幾種套路,沒什麼水平。”
吳依思見到祁少對秦子陽不依不饒的,心裏也是奇怪,祁少今天怎麼這麼大火氣,而且偏偏要跟秦子陽爭鋒相對。她不知道原因,但是秦子陽心裏卻清楚得很,在會場之中的那幾個女工人就是最好的證明。恐怕就是她們在這祁少身邊吹了些耳旁風,導致了現在的情形。
麵對祁少的挖苦,秦子陽仿佛沒有聽見,根本不予理會,泰然自若的走入會場之中。
見到秦子陽居然不甩自己,祁少心裏頓時火起。他家世顯赫,背景雄厚,別人見到他,從來都是笑臉相迎,巴結都來不及。沒想到秦子陽壓根不理自己,就當自己是空氣一樣。
他心裏一火,立刻就再次出言不遜的道:“一個醫生也厚著臉皮來參加員工聚會,真是夠不要臉的。”
秦子陽腳步一頓,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隨後完全不理他,連頭都沒有回,朝著裏麵走了進去。這倒不是秦子陽怕他,主要他的心思就沒有放在這個祁少的身上,不想浪費時間。
他這次的目的,是那些工人。他準備奪取她們身上的陰雷。
見到秦子陽不吭聲,這祁少還以為他怕了,更是自鳴得意,冷哼一聲,拉著吳依思昂首闊步的走入會場。
此刻吳依思對秦子陽也改變了看法,雖說她認為秦子陽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不過表現得太過窩囊,相反的祁少的霸道更加能夠給她安全感,而且祁少的相貌也不比秦子陽差,家裏的條件更是遠遠超出秦子陽一大截。
他們卻不知道,秦子陽是根本不想理會祁少,秦子陽本身也是豪門出身,隻不過在國外留學了一段時間,國內的富人圈子裏很多人都不認識他,特別像祁少這種,更不可能跟秦子陽有什麼交集了。
不過祁少不認識秦子陽,不代表裏麵的人都不認識秦子陽。一些眼尖的公子哥就認出秦子陽的身份來。
雖然秦子陽打扮得非常普通,但是他們對秦子陽那是敬畏三分,十分客氣。其中有個就是陳氏集團陳雲飛的侄兒,叫做陳學賢,他是親眼看見陳雲飛是對秦子陽如何的重視的,同時他也非常清楚秦氏集團的產業在中海市有多麼龐大。
他剛才也看到祁少似乎跟秦子陽發生了一點衝突,怕秦子陽不痛快,連忙過來媚獻道:“秦大哥,我是陳學賢,陳雲飛董事長是我的叔叔,我曾經在叔叔家跟你有一麵之緣,你大概不記得我了吧。”
“哦,是你啊。我記得你,你的父親是叫陳雲東吧?”秦子陽也客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