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冷寒閣的大門再一次被林辰罹踢開,看著在裏麵的張明淵和金珠怒吼了一聲:“滾下去!”然後那雙令人膽顫的眼神看向了柳湘柔。
“王爺,湘柔姑娘說的有道理……”還沒有等待張明淵把話說完,林辰罹狠狠的盯著他,意思很明顯是:你再為他說話我會要了你的命。張明淵不得不低下頭,然後拖著金珠離開了這屋子,在離開之前還把大門關上了。
“王爺來這裏有何事?”柳湘柔現在一眼都不想看見他,他這般的無苦取鬧,傷害無辜,已經完完全全的抹殺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印象。
林辰罹慢慢的逼近腳步,然後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當時你闖進禁地,現在又在茶裏麵下毒這不是引起本王的注意嗎?那現在本王就成全你!”說罷不給她說話的餘地,然後自己的嘴唇快速的親上了她,霸道的撥開她的貝齒,與她嬌小的舌頭戲吻。
柳湘柔用勁全身的力氣推開了他:“王爺,當時我是真的無辜,並非……”話語還沒有畫上句號,林辰罹又扇了她一巴掌,這巴掌的力氣讓她振到摔倒到床的另一側。
林辰罹霸道的爬上了床,如猛獸般撕開了她的薄衣裳,隻留下了最內側的一件肚兜,看著她肚兜內那兩座圓滑豐滿的山,他微微一眯眼,快速的扯了下來。柳湘柔抓起被子馬上遮掩了起來:“王爺,王妃的死真的跟我沒有關係,這茶的毒也不是我放的!”那哭哭啼啼的聲音讓林辰罹失去了興趣,撿起地上已經破爛的衣服扔向柳湘柔。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椅子上仔細的觀察了這茶杯裏的茶葉,然後注意力就盯上了剛換好衣服的柳湘柔:“本王問你,這茶是誰送你的!本王看的出來,這迷漫茶不是你們臨明國的特產。”
柳湘柔獨自一個人坐在床的牆角,抱著自己的膝蓋顯得是那麼的無助,現在正是她進退兩難的時候,到底要不要把張雲蘭供出來,如果供出來了,但是卻沒有事情那麼自己肯定又是惹來一場禍:“我不知道,這茶我看它本來就是在冷寒閣的,我也沒有注意這裏會有什麼東西。”
林辰罹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噢?那你喝過沒有?”此時的林辰罹像是想到了什麼主意似的,挑剔般的問著角落瑟瑟發抖的柳湘柔。
“沒有!”柳湘柔沒有看他一眼,頭始終朝著別的方向看去。
林辰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然後逼近柳湘柔,霸道的緊握著她的手腕朝椅子走去,然後狠狠的把她甩到椅子上,粗魯的抓著她披散的頭發:“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本王麼?”
柳湘柔瞪大杏眼,牙齒不停的暗咬著,恨不得現在就把林辰罹咬死:“像你這種蠻橫無理的男人,沒什麼好看的!”然後閉上眼睛一秒鍾都不想看見他。
既然她那麼不想看見自己,那麼隻好如她所願了:“好,本王還留一個不想看見本王的小妾有何用,明天開始你就是是下堂妃了,以後就去廚房幹活吧!看在你是臨明國郡主的份上這冷寒閣你繼續住下吧”留下了一句命令,然後雙手覆在身後直接離開了冷寒閣,看見主子都走了的張明淵先給柳湘柔一個微笑然後才離開。
金珠目送著林辰罹,然後才回到屋子,擔心的打量了柳湘柔一眼才送了一口氣:“郡主沒事就好。”
柳湘柔拿著剛才被林辰罹撕爛的衣服給了金珠,蒼白的嘴唇沒有一點的活色:“把這衣服拿去扔了把。”
金珠瞪大眼睛,滿滿的委屈,以前待自己如姐妹的郡主現在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真的不應該不應該,此時才發現柳湘柔換了一件新的衣裳:“郡主,王爺剛才都對你做了什麼!?”
柳湘柔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拉著比自己小一歲金珠的小手:“以後我不再是後院的女人,隻是一個奴婢罷了,以後在主子麵前隻能自稱奴婢了。”畢語,還尷尬的笑了一下,沒吃過苦的自己居然會在別人麵前自稱奴婢,真的是降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