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上的人很多,當葉翔四人走到操場的時候,正好有一組人正在踢球,葉翔注意到吳星的神情,在他見到有人踢球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像是被點燃了的煙花,原本冷漠的氣質頓時變得熱烈起來。
“吳星,為什麼會那麼喜歡足球呢。”葉翔看著吳星,輕聲問道。
吳星微微一愣,看了眼葉翔之後又將目光轉向了球場:“為什麼不喜歡呢,男人難道不應該喜歡這種能夠征服全世界的遊戲嗎,用一顆球來征服世界,球場上的對決,將對手踩在腳下的感覺,不斷的用射門來擊穿對手的自信,踐踏他們的自尊,這難道不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嗎。”
吳星回答的聲音有些冷,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華夏足球疲軟那麼多年,為什麼不能夠崛起,荷蘭被稱為‘無冕之王’,憑借的不就是他們那種不顧一切的進攻方式嗎,簡單粗暴。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法在別的地方幹掉別人,但是至少在這片綠茵場上,我可以稱王。”
說到最後,吳星不自覺的帶了一抹孤傲。
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場麵上一共十二個人,六對六,雙方各有一個守門員,一方穿著紅藍色的巴塞羅那球服,另一方則是皇家馬德裏的白色球衣,當真是應了兩家死敵俱樂部的名頭,兩方人踢得難解難分。
球場邊緣處,有一群為場中球員加油的女生,其中不乏一些美女,她們在球場的邊緣處歡呼著,為自己這一方的人加油鼓氣。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催化劑,古往今來無數次的戰爭的起源,都在於女人,紅顏禍水這四個字很大程度上詮釋了這個道理。
在一群女生中間,有一個女生尤其特別,雖然她長相平平,就那麼孤獨的站在球場的邊緣處,但是她的全身仿佛都籠罩在一片靜謐的結界之中,她的眼眸很是沉靜,古井無波,似乎整個世界裏就沒有能夠讓她發生波動的人或者事。
雖然她長得並不出眾,不過卻很意外的吸引了很多男生的目光,長發飄搖,遺世獨立,仙子臨塵,大抵不過如此了。
葉翔不自覺的就望向了她,可能是感覺到葉翔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她向著葉翔的方向看了一眼,停留了僅僅一秒之後,她再次將目光投注到了場中。
場中,身著七號白色球衣的男生,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劍眉星目,看上去冷酷無比,他腳下帶著球,那個球在他的腳下仿佛長了腿一般,總是能夠出現在他希望出現的地方,在連續晃過了三個紅藍色球衣的對手之後,他猛地一頓腳,在隔著球門一百米的位置,猛然發力,一腳角度極其刁鑽的射門,從守門員的腦袋上灌進了球門中。
他看了眼因為丟了一球而懊惱著的對手的門將,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不屑,那副傲然的姿態,讓人很是不喜。
“足球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玩的東西,不僅僅需要技術,更需要天賦,世界上踢足球的人那麼多,但是天才球員永遠都隻有幾個。”身穿著七號白色球衣的男生滿臉的倨傲,在從對方腳下斷到球之後,再次幹淨利落的將球灌入了對方的球門。
球場旁邊,因為這個男生接二連三的進球,所有的女生都沸騰了起來,她們興奮的招著手,同時也在問著別人這個男生的名字。
“這個男生是誰啊,好帥啊,球踢的真棒。”一個新生學妹問著自己的室友,旁邊正好站著一個高年級的學姐,她看著場中的七號,也是滿眼的癡迷:“他就是蕭塵亦,華清十大校草之一哦,也是建築院球隊的隊長,聽說有人邀請他加入職業球隊,但是被他拒絕了。”
“哇塞,要是他能夠當我男朋友該多好啊。”另一個女生滿眼冒著星星。
另一邊,一直安靜看著場中的少女,那個雖然相貌平平,但是卻氣質超然的少女,此時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心中隻是默默的想著,他總是那麼的愛出風頭。
她叫寧靜,人如其名,她的世界永遠都是安靜沉默的,沒有什麼值得她注意的東西,無論什麼,包括場中的七號,她會出現在這裏,純粹是因為有些無聊了。
就在七號再一次的踐踏了紅藍色球服的球員的自尊心之後,一名球員罵了一聲:“草,什麼玩意,踢個球還踢出優越感了?老子不踢了。”
說完話,他就憤憤然的離場了,就在雙方要終止比賽的時候,吳星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