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祝慶,你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一進門,公孫玉就叉著腰,大步流星的向著祝慶走去。
祝慶見到公孫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先是一呆,然後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滿含悲憤的看了一眼正坐在那邊嗬嗬笑著的陶硯山,後者一副無知的樣子,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被公孫玉給逼的,你自求多福吧。
公訴玉向著祝慶走去,氣勢洶洶。
“唉呀媽呀,這是什麼風把公孫美女吹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啊,啊哈哈,啊哈哈哈。”
祝慶轉而一副傻嗬嗬的笑容,看著四周,想要尋求幫助,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肯在這個時候搭把手,這讓祝慶那個鬱悶啊。
“哼,祝慶,不要豬鼻子上插大蔥的給老娘在這裏裝蒜了,剛才你說的話我全都在手機裏聽到了,你還想說些什麼,要不要死的更明白一點?”
公孫玉那叫一個囂張跋扈,走到祝慶的麵前就伸出了自己的粉嫩小拳,對著祝慶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時不時的伸出手拽著祝慶的耳朵。
祝慶感覺自己心都涼了,這尼瑪被人給賣了都不知道啊。
“哎呦呦,放手,輕點兒,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好嗎。”
祝慶看著在一旁若無其事是陶硯山,簡直是恨得牙癢癢啊,但是這個時候被公孫玉給揪住了,祝慶也是滿心的憤恨,這你大爺的豬隊友啊。
“別鬧了,你哥來了嗎。”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楊景天看著公孫玉,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在後麵呢。”
公孫玉轉眼看著楊景天,眨了眨眼:“怎麼看上去今天心情不好啊。”
雖然楊景天將公孫玉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但是公孫玉捏著祝慶耳朵的手可沒閑著。
沒多一會兒,門再次被推了開來。
走進來一個男人,麵色有些冷酷,凡是第一眼見到他的人,估計都會下意識的被他臉上的一條疤痕給吸引過去。
這是一條刀痕,橫跨了他大半張臉,但是出奇的是,這道疤痕沒有給人一種凶神惡煞的感覺,反而讓人感覺他充滿了一股男人的特有的強大氣息。
“說吧,多少年沒見過你這麼著急了。”
公孫木走了進來,看了眼祝慶,祝慶被他看的一陣無奈:“那個啥,木哥,能不能讓你老妹先鬆手啊。”
祝慶無奈的看著公孫木笑,公孫木瞥了他一眼:“你也就是這麼一點能夠讓我安心地把老妹托付給你的優點了,典型的妻管嚴,雖然娘了點,但是還不錯。”
聽到公孫木的話,祝慶差點一口老血噴在了地麵上,這都叫什麼話啊,什麼叫妻管嚴型的男人了?
什麼叫除了這一點之外就沒啥優點了。
臥槽,祝慶恨不得跳起來大叫,你TM瞎啊,看不到哥哥我長得這麼的玉樹臨風,帥氣無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