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大有一副準備大吼一聲馬勒戈壁的之後就將徐若然給按在地上打一頓的駕駛,徐若然則是想了想許久之後,還是搖了搖頭。
劉振歎了口氣:“徐若然,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啊,雖然我的兒子看不慣我,我也覺得這小子挺欠收拾的,但是他再怎麼混賬也是老子的兒子,他跟我劉振姓劉,這輩子隻要我劉振還站著,就不許有人在他身上動刀子,你這次是踩過線了。別以為你徐大少在S省蹦躂了這麼多年,成了點氣候就能如何了,要不要打個賭,我進一趟京都,回來之後,把你這麼些年弄得那麼些暗子,暗樁,還有那麼多的陳年爛賬全都給倒騰出來?”
徐若然欲言又止,看向劉振的目光裏多了一絲什麼:“你……”
“我?嘖嘖,實話告訴你吧,臨江有個劉閻王不假,但是臨江的劉閻王現在隻是臨江的劉閻王,隻是因為閻王沒下山,要不咱試試看?看看這麼多年,是你徐大少做的棋子多,還是我劉振布的地雷多?交情這個東西,用一點少一點的玩意,所以要不就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看看是你徐大少和你背後的人的能耐大,還是我劉閻王單槍匹馬的臂力強,掰一掰手腕,輸的人很簡單,大不了以後就死了嘛。”
“為了我兒子,怎麼著老子也願意賭上一盤,敢不敢上賭桌?”
劉振笑了笑,徐若然微微皺了皺眉:“我不喜歡受人威脅,這件事情過段時間再看,如果劉天跟你一個德行的話,那麼這事情就免談,我累了,以後有時間再聊。”
劉振嘿嘿一笑:“當然當然,我兒子肯定是要比他這個廢物老爹要牛逼些的嘛,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徐若然沒再說什麼,轉身向著裏麵走去。
劉振目送著徐若然走了下去,這才趴在護欄上,嘴角的笑意全都收斂了起來,他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咳出了一口血,吐在了地上,冷風一吹,劉振的眼神有些落寞的味道:“老子的兒子喜歡的女人,誰敢搶,我就剁了他,草大爺的。”
“孩兒他媽喲,過幾天給你燒點紙,再給你念叨念叨,這個兒媳婦你一定會很滿眼的吧,徐輕舞,恩,名字還不錯。”
徐若然離開了之後,天台之上就顯得有些空洞的樣子了,隻是徐若然恐怕不知道,剛才這個一眼就能夠望過去的天台上,除了他和劉振之外,卻還有人存在。
“出來吧,說說看這些天有沒有什麼收獲?”
劉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夜晚的空氣能夠給人提提神。
隨著劉振的話音落下,一個身影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深黑色的頭發,黑的讓人感覺到一種妖豔的感覺,腦袋上是濃密的有些不像話的劉海,一雙眼眸淡漠的似乎對什麼都不關心的樣子。
他的耳朵上帶著耳機,耳機裏傳出來一陣又一陣重金屬的音樂,雜亂而喧囂。
暗洪,小王牌之一,巷子裏輕鬆將板寸男剖了腹的男生。
一八零個頭的他,在黑暗之中,像是一個小標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