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炎,怎麼了?”
林紫炎身邊,那個帥的足以驚動黨中央的男人走了兩步,發現林紫炎還站在原處,不知道在看什麼,這才挺下腳步,疑惑發問。
“沒什麼,走吧。”
林紫炎搖搖頭,心裏想著剛剛一瞬間感覺到的奇怪錯覺,貌似是一個認識的人?
林紫炎將這些想法拋諸腦後,回過身子,向前走去。
身邊那個男生看了一眼剛剛林紫炎望著的方向,然後再不多言,轉身跟上。
兩人走在校園之中,吸引來了大批的目光。
隻不過這兩個人對於這一切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林紫炎從跟著自己的爺爺入世之後,無論走到哪裏必然是能夠讓無數的男人驚豔掉眼球。
不過林紫炎似乎對於男人沒有太大的興趣,或者說,沒有足夠優秀的男人能夠進入她的眼簾。
“今天有人要來挑戰你?”
林紫炎淡淡發問,語氣裏麵沒有一點好奇的感覺,反而帶著一股子生硬。
那個男生點點頭:“島國的黑子一郎,去年連續斬了島國第二手談王者草木河三條大龍,被譽為島國最年輕的棋壇天才的黑子一郎。”
“有信心?”
林紫炎百無聊賴,又問一句。
男生搖搖頭:“對他,我有八分信心,但是對另一人,隻有五分。”
“還有能夠和你曹官子五五開的人?”
態度始終處於平靜狀態的林紫炎,在聽到這個話之後,顯得有些驚訝,語氣上麵多了一絲波動,但是很快回歸於平靜之中。
在山林裏,林紫炎除了被爺爺傳授武學之外,其餘的時間恐怕更多的浪費在了棋道之上。
圍棋既戰爭,善棋者,可以天下為棋盤,眾生為棋子。
落子生根,落子殺人,皆在一念之間。
“為什麼沒有?”
名叫曹官子,帥的可以驚動黨中央的男生笑了笑:“我再厲害,也不過浸。淫。棋道十餘載,不過要是再給我幾十年的時間,問鼎天下棋壇,也未嚐不可。”
曹官子的話語裏麵帶著不可一世的自信,但是卻也不是那種盲目的自信,這種有分寸的自信,或者說是自負,反而讓人容易接受。
“我聽爺爺說過,春秋時期,天下大亂,隻是因為黃龍隱世黃龍秋連續和西蜀雛鳳棋狂楚天冬擺了三十年的龍門棋局,其中玲瓏棋局一盤棋就下了足足十年光景。棋盤縱橫整個昆侖山方圓百裏地,棋子共計一萬八千子,棋手下了三十六萬九千一百手,棋間坑殺五十餘萬披甲士兵,數百萬手無寸鐵的白丁百姓,此事當真?”
林紫炎問出這個話之後,曹官子想了想,臉色有些惆然,又有些向往的樣子:“事情已經過了千年了,哪怕真的是能夠以天下為棋盤,眾生為棋子的隱世和棋狂,現在,也早就死的屍骨都化了。”
“你說的這些東西,我也曾在祖上留下來的典籍裏麵看到一點東西,關於眾生為棋,恐怕還要早一些。現如今,真的能夠擺弄眾生的棋手,恐怕已經沒有了。”
“我看到的真相,是當年黃龍秋在昆侖山擺了縱橫一百零八道眾生棋盤,刻了一千八百八十八顆眾生棋子,想要在昆侖山上,定下亂世棋局,一招屠盡蜀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