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並沒有什麼狀況,我們分了幾個班次,每個班次三個人,兩個負責值夜盯守,一個負責照顧傷員。一切安好,沒無異常。第二天天亮時候,眾人都早早起來了。收拾妥當,簡單吃了點速食,就上路了。我們輪流用對講機呼叫玲瓏他們,生怕錯過了。這裏山勢陡峭,雖然是石頭山,可林蔭並不少。每隔一段時間,阿順都會向天空發射一枚信號彈。直到天近中午時,我們才收到玲瓏他們的信號彈。看樣子離我們已經很近了。大夥兒都加快了腳步,書生拿著對講機,每隔十幾分鍾就呼叫一次。等他呼叫到第三次的時候,終於在雜亂的滋滋聲中斷斷續續傳出了阿利的聲音!
又走了大概十分鍾,對講機更加清晰了,我們確認了一下方向,果然很快就看到了玲瓏他們三人的身形!
再見麵真是恍若隔世。玲瓏、阿利和羅瞎子,雖然衣服幹淨,可麵容憔悴!而反觀我們,全部衣著襤褸,血跡斑斑,真是狼狽。
玲瓏一下子撲過來,說道:“謝天謝地,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嚇死我了,這兩天壓根沒有你們的音信。我想下去找你們,可阿利一直攔著,說你們一定會沒事的。”說著說著,玲瓏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眾人勸慰了一番,玲瓏這才止住。阿順過來說道:“大小姐,這次下去出了點意外。不過還好,除了桑達有些傷之外,大夥兒都安然無恙。”
阿利見到阿順也是格外的高興,過來拍了拍他哥的肩膀,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沒事!這兩天我一直保護大小姐和羅道長了。昨天傍晚我們看到了你的信號彈。可是風向不好,我們的信號彈你們應該看不到。對講機和手機都無法聯係上你們。大小姐太擔心你們,根本不聽我的勸阻,淩晨就啟程趕了過來。為了加快速度,很多比較重的裝備我們都扔在了營地。”
“嗯,出了點狀況,通訊確實中斷了。對了,阿利,你來看看桑達和這個姑娘的傷勢。”阿順說道。
我們這裏麵隻有阿利比較精通醫術。趁著他給桑達和那個女人檢查傷勢的時候,我對玲瓏講了這次山洞探險的來龍去脈。說到精彩處,玲瓏也是緊抓我的衣袖,對我們的關心溢於言表。後來說道索氏俱樂部在山洞裏損失慘重,玲瓏又顯得很是開心。真是愛憎分明啊。
書生又跟玲瓏講了那個女人的情況,玲瓏眉頭緊皺,說道:“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像一般人,莫非就是索菲莉吧?”
“她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還不能確定她的身份,等她醒了,咱們就能搞清楚了。”四爺說道。
阿利檢查了一番,過來說道:“這裏沒有專業的設備,我隻能憑借經驗初步判斷。桑達頭部受到重擊,有腦震蕩的表現。另外桑達的右臂骨頭應該有些錯位,還有一些皮外傷。我已經給他固定了手骨,為皮外傷上了消炎藥,還吃了一些鎮靜藥和止疼藥。總體上沒什麼事,等出去後,回國去雲南分部的醫院診療。而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怎麼樣?”書生問道。
“靠,你丫能不能行,你不是還有劉晴麼?小心我回去給你告狀!”我嚇唬書生。
“哎,哎,這位同誌,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齷齪。你可不能用你的小人之心度灑家的君子之腹。灑家可完全處於公心對待這個姑娘。這個妞可是索氏俱樂部的,跟她一起進來的那些人基本都死在了山洞裏。她可是唯一的知情者,從她嘴裏不僅僅能打探到索氏俱樂部的基本情況,還能問出這次行動的背景和目的。”
“嗬嗬,你丫現在腦子倒是靈光了不少。這麼說也對,看來還要好好照顧好這個姑娘。這樣吧,從現在到下山一直由你丫背著她。回去我給你請功!”我繼續逗書生。
“沒問題,夏總,你就放心吧。這個姑娘灑家一定替組織保護好。
“行了,你倆別鬥嘴了。阿利,你說說,這個姑娘怎麼樣?”玲瓏打住了我和書生,對阿利說道。
阿利接著說道:“初步檢查並無什麼明顯外傷,我檢查了一下她的眼瞼和脈搏。並沒有發現什麼中毒的跡象,脈搏雖然有些虛弱,但並無大礙。說實話,從我的經驗看來,不至於有什麼傷讓她能昏迷至此。不過,聽夏爺說,那洞裏甚是古怪,也說不好有些我不知道的毒。現在她應該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等去了雲南分部的醫院再進一步檢查吧。”
玲瓏說道:“好。那就這樣,咱們盡快啟程,先撤回雲南分部,再從長計議。”
桑達雖然有些傷,並不影響他的經驗,一邊靠著他的指揮,一邊靠著指南針,我們向國內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