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域,這是一個毫無人性,冷酷、殘忍嗜血的種族,最早可追溯到上古年間。
在那群魔群仙並起,勢力割據混亂,群雄爭霸欲要統治整個世界的時代,各路勢力在相互攻伐,瘋狂殺戮,那是一段血染的歲月,麵對著那種群雄爭霸的大局勢,也可以說是一個眾多強者的耀眼舞台。
無數的天驕誕生,各方神魔出現,都積聚在了一個耀眼的大世中,沒有任何的情感之說,不見麵則已,一相見唯有生死相博,一方倒下,戰局才算得上是勝利。
血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們數以萬計的戰功累計,雖罪惡滔天,但勝利的耀眼的光環也籠罩其身。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勝利者在什麼時候聲名都會一直流傳,載入史冊,雄動天下,失敗者往往是以最為慘烈的結局收場,夕陽西下,幾度紅,在時間的大河裏,又有多少永恒的存在呢!縱然是曾經的不敗神話,也最終埋葬在大天的黃土中,成為了下一個爭雄者腳下的一塊墊腳石,鑄其輝煌。
然而,在那群雄崛起,無以倫比的盛世,對於很多人來說更多的卻是一種悲劇,與其說是悲劇,還不如說是一種淒涼吧,大多數之人,沒有爭雄之力,可是在周遭的血於火、生與死的背景下,你不去攻伐別人,最終也隻能死在別人的手中。
因為弱肉強食實力至上,沒有強大的實力,就算是隻充當一個炮灰,都不可能逃得出生存法則的擇選,這是萬物生存的定律。
過眼雲煙,任你縱然有三頭六臂,移山填海的大神通,依舊也逃不出歲月的侵蝕,歲月如天刀,斬去了多少豪傑的舊夢,徒然間,白發縱橫,回首時,多少人在徒傷歎息,終究是過不了那最後的一關。
煞蒙仰首望天,負手而立,周身之上,長衫飄蕩,風采出塵,但是此刻在他的身上,卻散發出淡淡的哀傷,無限斜陽映照之下,更為其襯托出了那份莫名的傷感,他似是在回憶,又似是在緬懷,情緒異常激動。
吳昊也不出聲,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蒼老的身影,眸子中神色耐人尋味,因為他知道,煞蒙下一刻必會有重要的話對他講。
果不其然,在沉默了好半晌之後,煞蒙頹然的歎息一聲,仿若用了很大的心力才是平複了內心波動的情緒,緩緩轉過身來,看著吳昊笑了笑,“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情緒會突然失常?”
出其不意的是,吳昊竟然搖了搖頭,笑道:“人生中,總是會有那麼一段歲月是用來感懷的,你會如此,我並不覺得奇怪,這樣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懷念懷念過去,總結總結現在,也挺好的,不是嗎?”
“嗬嗬,”煞蒙笑道,“好一番精辟的言論,你的資質非常的不錯,也異常刻苦的磨練己身,假以時日,成就不可限量,我等著看那一天啊!”
“嗬嗬,謝謝!”吳昊撓了撓頭。
“你這小子,倒還真不客氣!”煞蒙笑罵了一聲,隨即臉上的笑容才緩緩的收斂起來。
看著煞蒙的神態,吳昊知道重點的要來了。
沉吟了一會,在吳昊的等待的眼神中,煞蒙淡淡的道:“從這次與這個魔殿交手來看,你對其了解有多少?或者說是對那血域又是了解多少?”
聽了煞蒙的話語,吳昊眉頭微皺,說實在的,這次與這魔殿打交道,其中多半是機緣巧合自己把他們的局給攪了,之前對這個種族的情況可是一點都不知的,不過從穀風等人的口中,他也知道魔殿的實力非常強悍,殘忍、冷血、果斷,不說別的,單說這次他們為了一個計劃的籌備,在朝宗之內就是蟄伏了如此之久,就衝這份耐力,也不得不說一句,魔殿之人非常人能比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