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怪他們那夥人走了後,我和蘿卜又在雅間裏商量一下,總感覺陳老怪這夥人不是很靠譜,蘿卜的見地是找一些專業的人去,比找一些非專業的家夥更可靠,何況那地方也很邪乎,不找一些懂行的人去,怕有去無還。
我結了賬,蘿卜和我下了樓,看見在旁邊的座位上一個哥們兒仿佛在窺視我們。我心裏一炸,是不是把警察招惹來了,那可麻煩了。可是這位哥們兒不像便衣,我和蘿卜出去後他並沒有跟蹤。
心裏想難道有人知道我們要去盜墓的事情,或者陳老怪這夥人得罪一些人,看來盜墓這勾當水太深了。我和蘿卜根本不用準備什麼,陳老怪這夥人什麼都有。可想而知這夥人可能讓把我們兩個給放在墓裏,人心險惡都要防著點。
蘿卜在車上不停地給我絮叨著盜墓的活計兒,千萬別穿幫了,要是讓陳老怪那夥人看見咱們不是正派的,非得把價錢給壓低。這小子考慮的不是生死未卜,而是錢的問題,看來這哥們兒鑽到錢眼兒了。估計這也是我們和陳老怪迫切想達成共識的地方。因為彼此都沒有什麼錢。
回到家裏,門開著,我和蘿卜對了一下眼兒,衝了進去,本來淩亂的房間被整理的幹幹淨淨,飯桌上還有一些飯菜。我已經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正常生活了。李慕妍從廚房走出,笑嘻嘻地對著我說,“驚喜嗎?沒有想到我有你家的鑰匙。”
李慕妍是我和蘿卜的同學,十足的文藝女青年,家裏父母都在部隊文工團工作,那時候在學校裏我們三個玩的最好,時常就去李慕妍的宿舍裏逗那些女學生,他們宿舍的人後來都管我和蘿卜叫婦聯主任。畢業後李慕妍沒有離開,在市裏一家公司裏上班。
其實李慕妍在蘿卜心裏地位據多一點,因為她先認識蘿卜的,後認識我,由於捷足先登的原因,發展之快後的倉促給我留下個情債,於是我和李慕妍好上了。
“看看咱們的李姑娘,真是貼心,怎麼,六哥這幾天不在家,想了吧!”
“行了,誰願意跟你貧嘴。吃飯吧!”
單身這麼久突然來了一個女朋友,其實一點也不適應,更何況我們幹這些勾當,不適合讓一個女孩知道,所以蘿卜和我沒有說我們去盜墓的事情。李慕妍突然問我,為什麼這段日子沒有上班。我斬釘截鐵的說,已經把工作辭掉了。
雖然表麵上她不說,但心裏她還是有點小不情願,她慢慢吃著飯,說:“那咱們以後怎麼辦?”
“最近遇到一些怪事情發生,先休息一段日子再說。”
“什麼怪事情,說起來怪事情,我也看到一些怪異的事情。”
我本想用怪事情來搪塞住自己的謊言,卻發現李慕妍居然也發生了怪事情,仔細一看她的臉色蒼白,仿佛沒有睡好覺一樣。
起初李慕妍沒有發現,直到一天晚上十二點多,她想去喝杯水卻發現窗簾沒有拉上,剛想把窗簾拉上發現小區樓底下停著一輛殯儀車,開始並沒有什麼害怕,可是每當這個時候那輛殯儀車就在小區的樓下,仿佛在等待著什麼人出現。
她也詢問了樓下的看門大爺,看門大爺說根本沒有那麼回事兒,誰沒有事情開殯儀車來小區,再說這是新城區的房子,怎麼可能讓晦氣的東西進來。
可是每當十一二點多李慕妍都會看到那輛殯儀車,邪門的是根本沒有人看見過,隻有她能夠看見。
當她說完的時候,我和蘿卜都有點後怕,畢竟剛剛經曆一係列的怪異事情,我仔細一琢磨,找大海過來給看看怎麼回事,他懂得道道兒多,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蘿卜靈機一動把我拽到裏屋,“我說六爺,找陳老怪他們擺平,如果他們真的擺平了,說明他們真的有實力去盜墓,如果擺不平,咱們還要另請高明。說明他們也是在忽悠咱們的。”
我一想也是個理兒,可是不知道李慕妍會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是我最擔心的。但現在也沒有別的好辦法。
於是蘿卜拿起電話給陳老怪把事情說完了一遍,這個老怪還真答應了,居然幫助我們把這件事情給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