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宋朝派來的殺手給殺死了,女史去世後,耶律洪飛便又開始征戰沙場,遼宋兩國連年戰事。在戰事中耶律洪飛搜刮了不少宋朝的金銀財寶,並沒有帶入遼上京,而是把這些金銀珠寶葬在自己古墓裏。至今也沒有找耶律洪飛的古墓,聽說給耶律洪飛修建古墓的也是一位道宗的人。
聽到這裏的時候,我隱約感到有些印象,在那本古書上有記載,關於一位將軍的記載,但不是很清晰,隻記得那個古墓絕對不能夠進入。而且用朱砂明確給注明在上麵。這就有些蹊蹺了。難不成就是書上所說的不能夠進入的將軍墓。回去我要好好地查查,別誤入那個古墓,有去無還。
蘿卜不以為然的說:“我說,老怪呀!那都是後人編出來的故事,沒有人信。什麼是真?就得到墓穴裏淌淌水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陳老怪感覺話可能說多了,便應付著道,“對,那些都是後話,咱們先把咱們這幾天的事情給搞一搞。”
“酒桌上不談這些,就喝酒。”
我察覺到串店的另一頭有一個人在盯著我們,可是猛回頭沒有。難道有人在跟蹤我們?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便衣,如果真犯了事兒,直接就把我們拉到局子裏了。用不著這麼費勁。
雖然都喝了酒,但蘿卜還是執意的駕車,這是蘿卜怪癖的一個傑作,如果在沒有喝酒的情況下,他的車技爛到家了,擔心會死在他的手上,如果他喝酒了,那車技別提有多牛逼,就連一流車手都比不上,特別的穩。
陳老怪和劉龍執意不讓我們送,其實我知道他怕我們知道他們的地方,畢竟他們身上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
回到家裏,李慕妍還沒有睡覺,等著我們回來,我不耐煩的說:“等我們回來幹什麼?要不你打個電話什麼的。”
“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蘿卜拿被子到外麵客廳的沙發,倒頭就著,估計也喝到位了,嘴裏嘟囔著,“你們辦事的時候,小點聲。不要打攪我睡覺。”
“好了,還像以前一樣,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這是我和李慕妍的約定,我們可以睡在一起,但不會觸碰到對方,直到結婚那一天,這是她提出來的,她說,愛情隻所以能夠那麼傷感,是因為提前嚐到甜蜜的滋味,如果彼此都能夠克製住,那麼在結婚那一晚上的甜蜜是深刻的,是銘心的。
也不知道這位文藝女青年是不是都這個癖好,生怕多玩幾個男生,或者被幾個男生玩,所以愛上一位文藝女青年實在是受寵若驚啊!
一覺醒來,一看手機都快12點了,李慕妍上班時準備的早飯還在放著,我麻利的穿好衣服,叫醒蘿卜,今晚上就動手,怎麼起這麼晚,還要開車去拉陳老怪他們那夥人的盜墓工具。
簡單地吃了一口飯,蘿卜便開車到陳老怪約定的地方,鐵路橋下把一些盜墓的家夥式帶上,陳老怪和我們一個車上,劉龍開著另一輛越野車拉著老怪那夥人。我們不是走得正經的路線,而是走山路,直接到死人溝的路,一路上非常的顛簸,來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從死人溝的山岩向下看,陳老怪突然的皺起眉頭,“這風水,有點邪乎。”他從兜裏拿出羅盤,四周地走了幾圈,又拿出他的尋龍尺,在測量著某種數據,當結束後,他的眉頭緊鎖,“這塊地方,是不是有陰兵鎮史。”
“對,有陰兵鎮史。”
陳老怪大叫著:“怎麼不早告訴我。”
蘿卜舔著臉說:“這不是告訴你了嗎?”
“你再晚告訴我,咱們都死到這裏。”
陳老怪叫他的手下,“拿出鏡子來。幸好今天有月亮。八個方向各放一麵,八卦鏡。”
陳老怪和劉龍下到了溝的底下,拿出朱砂索命繩,用羅盤校正四方,分別砸進鋼釘,用朱砂索命繩圍成四方形,把一塊八卦鏡放入中間。讓我們誰都不要下到溝裏。
我和蘿卜都懵逼了,這是幹什麼嗎?這不是盜墓,這是給看風水來了,盜墓應該開始挖盜洞了,在這等待幹什麼,難道還會有一場戲要看嗎?
蘿卜上前不解的問老怪,“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我的老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