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生氣的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關心他的八卦,你聽到什麼消息了。”
“離的太遠,無非就是打情罵俏,給那個赤鱬的老公帶綠帽子,六哥,你說,他們兩個上床怎麼辦?想想就羞死個人。”
“滾……”
蘿卜的奸笑讓我非常的氣憤,他總是幹正事的時候,喜歡被八卦給轉移,看來這個家夥真是個八卦狂,等到把命丟了,估計就知道嚴重性。
我回頭看一下陳老怪他們,陳老怪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走著路在思索著什麼,從我角度來看,剛才那條赤鱬所說,這個地方並不是耶律洪飛的墓,可能他是想把寶藏藏到這裏,卻再也沒有回來的原因,而這個地方,又可能是更遙遠王朝的墓穴。
至於是誰的,估計隻有見到才行,走著走著快到黃昏,這個傍晚並沒有什麼霧障,也沒有難聞的氣味,卻能夠看到夕陽。
忽然,樸吉美不走了,回頭對著我們這夥人說:“我們就在露宿,明天再走。”
她對著陳老怪說:“我們要分開露宿。你們選擇一個地方。”
陳老怪冷笑一下,指示他們的人到離著樸吉美這夥人大概很遠地方露宿,點燃火後,樸吉美把我們主要幾個人叫到她的小帳篷裏。
費雲鵬說出一個秘密,看來我的預感是正確的,不知道費雲鵬的初衷是什麼,估計是想和這位物種姐們兒一起走出這個地方,過他們幸福美滿的生活,或許,費雲鵬隻是出賣著自己的俊俏,來套出不為人知的秘密。
聽完這個秘密後,如果走出這個地方,或許覺得這個秘密是扯淡,扯淡到十萬八千裏那麼遠,可是眼見為實的赤鱬就在我們的麵前,不得不暫時相信費雲鵬鬼話連篇的秘密。
上古時期,人為適應環境,人們都在水裏生活,因為持續的高溫,另外大部分地域都是海洋,並沒有過多的陸地,大陸上一群集權的人,把一些身為奴隸的人們趕到河裏和海裏,這些奴隸為了活下,都會被水裏的生物感染,感染後身體慢慢的變異,變異成赤鱬的樣子,有很多赤鱬完全的變異後,成為人麵。
有一些抵抗能力強的人,沒有完全的變異,成了下身是魚,上身是人的生物形態,在這種形態下可以生存很長時間。
當然陸地上的人為了生存也會被環境所局限,有的人甚至為了生存什麼都吃,也會變異不同形態的生物。
為了鞏固的陸地上權利,大量的人類殘這些變異的物種,甚至吃掉它們,直到奴隸社會真正形成後,陸地集權把這些物種,變為自己的武器,或者成為自己的寵物來養。
而且有集權主宰甚至給自己建墓地的時候,都會用這些變異的物種來保護自己的墓地不被盜,這些赤鱬從小的時候,就貫徹著它們是動物的思維,其實它們是猿人變異過來的,但它們擁有猿人一樣的思維,而且懂的語音,後期的語音和行為基本都是被集權者鍛煉出來。
我們遇到的這些赤鱬,其實是保護著上古的時期,陸地集權的某個大王的墓地。
不明白那條絕色赤鱬為什麼要逃脫,肯定是它的思維已經衝破那種本身存在的物種形態,打破赤鱬物種的觀念。
聽完他的秘密,如果按照費雲鵬的邏輯,我們現在所吃著一些物種,其實也是同類,想想就惡心,在費雲鵬眼裏,可能會是這樣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達爾文的進化論也隻是西方人的虛設罷了。
這些不是現在思考的問題,看來耶律洪飛的寶藏放到那裏,但沒有想到是,卻永遠的沒有出來,塔姆蘭這個地方,埋葬不止是耶律洪飛,也許是上古的一位君王,怨不得這地方被人們稱為“東方百慕大”看來是有根據的。
前方的地方又叫極輪,也就是地下墓的進口,總是出現一些怪異的現象,那條赤鱬說,進去後很少有人出來,耶律洪飛的軍隊拉著寶藏來到這裏,被那些赤鱬咬死很多,被這裏動物殺了很多,赤鱬和他們經理了一場廝殺後,進去的人沒有再出來。
那條絕色赤鱬認為,它們不應該是奴隸,保護一個死人,而是要衝出去,看到另外一個世界,過另外的生活。
它們保護的是上古的一位君王,這個君身邊有一個怪人,總是給君王出主意,讓這位君王掌握集權,而且這位怪人能夠設計出一些很厲害的天象儀器。
這個怪人並像是人,那條赤鱬描述,這個怪人是從天而降,身為奴隸的它們隻知道這些,那時候怪人把它們抓來後,分為觀賞的赤鱬,還有獵殺的赤鱬,來分為奴隸製度。
絕色赤鱬是用來觀賞用的,後來君王禁錮,怪人就把這些赤鱬,無論是幹什麼的都放到一起守護君主。
於是它們的生活形態就形成,弱肉強食的生存形態,它為了得到庇護,就跟隨著那條很大的赤鱬在一起生活,雖然這不是它想要的,但這樣可以躲避那些另有企圖的赤鱬欺負和淩辱。
她也曾經幫過耶律洪飛,也告訴耶律洪飛離開,可是他沒有相信,耶律洪飛再也沒有回來。
司馬婉兒聽完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她想的是她的夫君是否還活著,聽完後,樸吉美卻說:“無論什麼,我們必須要進去看看。不能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