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羅盤放到手心,現在是中午十二點,我的羅盤底下有一個按鍵,一按突然羅盤上有一道光,我用手一掃,那道光飛到卷毛的額頭上不見了。卷毛被嚇了一跳,什麼東西。
“幫你把精神頭找回來。”
卷毛這個家夥的猖狂實在讓我看不下去,但在利益的驅使下還是會有所動容,另外一點是,我及其反對用死人的方法對抗活人,這是幫助卷毛這個混蛋的原因。卷毛這個家夥昨晚的車禍,造成他輸很多錢,輸給那群東北來的飆車狂,而且這次飆車不能夠輕易的取消,一旦取消就不能夠在環城路上飆車,甚至賠償毀約金,飆車的錢沒多少,但是毀約金可是上千萬的數。東北的那群飆車也是很大的來頭。
飆車的時間一共是三天,三次飆車兩次贏得對方就可以,不幸的是昨晚上卷毛一下子就輸掉一局,他想今晚上再去飆車,但又怕出現昨晚的事情,所以才請我們出高價錢擺平這件事兒。他猖狂的說:“錢,我老子有的是,主要是麵子問題,我在那裏飆車從來沒有輸過,能輸給外地佬嘛。”
卷毛這個人估計是沒有救了,我給他恢複一下精氣神,想著怎麼樣與那個人較量,既然知道對手是誰,最主要是保證卷毛在飆車的時候,不會出車禍才行。
卷毛看自己沒有大礙,從病床上起來說:“走吧!哥們兒也見識到哥哥的厲害了,要是不請哥哥吃個飯什麼的,就白交你們這樣的朋友。去最好的飯店,別怕揮霍。”
卷毛請我們到了市裏有名的飯店,菜都上齊了,卷毛端起飲料說:“哥們兒晚上飆車,不能夠喝酒。小弟的事情就拜托哥哥們,哥哥們多費點心,知道嗎?”
我和蘿卜都客氣一下,雖然反感這樣的場麵話,還是迎合著卷毛,在酒桌上言談著一些關於盜墓的事情。
“哥哥,兄弟不知道你指望什麼賺錢,但弟弟給你們指一條明路,你們這樣幹也賺不了多少錢,充其量搞個幾百萬,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我的一些朋友公司都上市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知道王爺府嗎?”
“不就是咱們市裏的一個荒廢的地名嗎?”
“嗨,就是地名,不過以前可住著人來,這個地方有大墓,但,不是什麼人都進去過的。”
我看了毛猴一眼,他拿著筷子吃了一口菜說:“嗨,在清朝的時候,一個王爺在那裏建造一個王府,到90年代就荒廢了,傳說那裏鬧鬼,有一夥唐山人打著勘探的口號盜墓,經過那裏時候,發現有一個大墓,於是進了王爺府,基本上都死掉了,隻有一個人活著,瘋了。那地方陰森恐怖,而且在一個山溝裏,聽說民國的時候,一隻軍閥的小隊行軍到那裏去休息,基本都死在裏麵了。聽老輩的人說,那裏一處大墓。”
“哥哥們,如果把這個墓掘開,那可是發了。不過,去的人很少出來。”
蘿卜不樂意聽了,喝了一杯飲料說:“瞧瞧你們這群人,見個鬼怕的要死,我和六哥這都經曆過鬼門關的人,還怕一個王爺府。”
毛猴靠著椅子很正經的說:“這王爺府可不是和別地方一樣,聽說這個王爺在死的時候,就葬在自己的家裏,而且還殺了王爺府所有人在裏麵陪葬。原來有些村民在那裏住,後來發現王爺府裏總是傳出鬼哭狼嚎的叫聲,一到晚上,村民就看到王爺府裏燈火通明,穿著清朝衣服的人來回進出。村民嚇的不行都搬出來了,後來就荒廢了。聽說,這個王爺非常的有錢,把金銀財寶都放到墓裏了。”
“是嗎?這可是發財的好機會。”
“六子,我勸你,別去那個地方,軍閥和專業的都沒有活著出來,你這些野路子,估計也不行。”
我喝了一口飲料,想再了解一下,毛猴接著說:“前段時候,上頭的考古隊也去了那個王爺府,至今都沒有一個人回來,有進沒有出。我說卷毛別提這個茬子了。”
“怎麼了,哥哥這麼牛叉,沒準還真能夠回來呢!”
卷毛這句話帶著一股諷刺的味道,我看著他說:“這算什麼大墓,充其量隻是土地主的墓,能夠發財就行,但現在,我不是盜墓的,我是道宗青囊將。”
“哥哥來,我哪裏知道?我就是一個俗人。”
“道宗青囊將在古時候是官方的去挖墓,還有修墓葬人,修那些將相王侯的墓,知道嗎?但現在不是,我們沒有考古隊的庇護,就是再簡單的墓,也不會去掘。”
“哥哥來,你們這說頭還挺多的。”
“那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去掘墓,也不是什麼墓都可以去掘,這就是道宗青囊將。”
“哥哥來你們這行太深,您啊!還是抓緊把我這事兒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