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祖爺爺可是道宗青囊將,所以我學的都古人的東西,我結合現代有機建築學的理論,加上古人實踐的經驗,絕對能夠勝任這次任務。”
蘿卜在旁邊小聲對著我嘀咕,“什麼叫做,古人經驗和現在的理論?”
我也小聲的回答,“就是以前老輩盜墓的經驗,和現在的他們玩的理論。”
蘿卜差點笑出來,陳教授看著我說:“有具體案例嗎?”
具體的案例肯定是參加過考古,或者盜墓過,這個不能夠編造,他們是考古隊的,一查就知道你參加哪個考古隊,肯定也不能夠說盜墓的。這樣尷尬被李會堂打破,“這位小哥,不但對玄學很厲害,而且實踐經驗也不錯吧?”
“是嗎?講講你對考古的見地。”
我一看沒有辦法,如果不出馬肯定完蛋了,毛猴和卷毛提到那個王爺府,我也惡補了《古塚盜曆錄》記載著一些奇特的墓地。
“陳叔叔,說實在我一般不表露什麼理論東西,但實踐不是太多,但咱們要去的地方,其實啊!也是一個墓,在一本民間資料上有記載關於修建墓地的技巧。從宋朝有的王侯將相在死的時候,專門找一些道宗青囊將修建墓地。有的墓地被埋入土裏,但有墓地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墓。這種墓的設計及其的複雜,明墓根據五行幻化之術,選擇一些墓地,一定是那種磁場非常強力地方,這樣無論從機關上和幻術上都比暗墓厲害的多,這樣的墓有一個極大的壞處,死在裏麵的人……”
我不能夠說出超出考古範疇的東西,一旦被看穿我是盜墓的,沒有繼續說下去,李會堂笑著對我說:“是不是這個墓極大的壞處,埋葬在裏麵的人,和陪葬在裏麵的人,是屍啊?”
嗬嗬一笑,沒有說話,陳教授反問李會堂說:“李醫生,什麼屍?”
李會堂笑著說:“明屍在一種超自然力量死人變活了,超自然力量是有限的,所以在生前臨死幾天,必須服用蠱,一種讓本體能夠存活下來的蠱毒,才能夠經過千年,但這種明屍沒有思想,隻能夠活著生前那種是非思想裏,他生前是惡人,那麼就會極惡。醫學上是,死人在前幾天喝蠱維持生命,死後需要儀器將其激活。”
陳教授連忙點頭,李慕妍實在聽不下我們在這裏忽悠,“不就是考古嗎?有這麼玄乎嗎?”
“哎,小李。有的事情不得不信。行,小方啊!歡迎加入咱們的考古隊。”
“謝謝,陳叔叔。”
“至於報酬嗎?先付你們一點,回來再付一點,可以嗎?”
蘿卜一提到錢比誰都歡兒,“陳叔叔,你這就是見外了,咱們這不也是為了考古事業做出一份貢獻嗎?”
“小川啊!小川啊!你說說你,你爸爸是多好的一位考古學家,你怎麼就沒有繼承你爸爸的血統呢!你也去嗎?”
“當然要去了,我得肩負起考古責任來,叔叔。”
“也是,你也長長見識,別在社會上瞎混了,你家都快被你敗光了。”
“好勒,遵從你的教誨。”
“後天,你們帶上工具就跟著我出發就行了。你們在家裏玩,我出去還有事情。”
陳教授走了後,李會堂也跟了出去,我在揣摩著這個李會堂到底是個什麼人,陳麗雙看出我的心思,說著他的過去。
原來他是醫生,他曾經在某個醫院是內科醫生,那時候在本市的醫學院相當出名,後來他迷戀上玄學,辭去了醫生的職位,專心的研究玄學,而且在某個大醫學網站上還發表過關於“人體重生和超自然力量的關係”的論文,這樣論法就如同克隆人一樣被多個權威的醫學教授抨擊,甚至很多醫療的工作者都感到這位曾經的才子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