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來走走,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這麼多陰暗的東西,無論從那個方麵看上出都是那麼的不真實,甚至感到自己所看所聞是自己的想象,可是真正感覺真實太多了。
其實陳教授知道這次的危險性,誰知道走進這裏卻是更大的危險,而且基地放到這裏,實在是他一個愚蠢的錯誤,而他這次錯誤,又讓李慕妍和陳麗雙抓到了跟著去的把柄,一時非常的為難,這種為難促使蘿卜也在煽風點火,其實他去目的無非是想從那個明墓王爺府裏撈點東西。
如果李慕妍跟著去的話,保護他是重中之重,更確切的說,保護我感情深的人,其餘人可能也隻能夠作為另一層次的人看待,這種看待不是感情上的事情,而是他們都有相對職業來保護自己。
在出發前,陳教授不斷在重複著安全,可能李慕妍和陳麗雙她們兩個並不知道什麼是危險,在她們眼裏隻對未知世界的渴求,這種渴求是最可怕的一旦步入等於飛蛾撲火。其實一些人真是來捧場著,陳教授單位上的那些考古學者基本上都不去,因為很多考古學者都知道,明墓王爺府是有去無回的地方,還有一些大學生經過昨晚的事情,他們都對自己的專業產生質疑,也提出不去那裏了。
可能陳教授請來那些臨時工,就是他花著單位的重金請來玩命的,這些考古的臨時工,是幫助考古工作者挖墓的。從一個挖墓的工人嘴裏得知,這次去明墓王爺府都是五千塊錢一天。看來這錢離著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蘿卜還滿懷歡喜的哼著小曲,一點也不擔心前麵的路多麼可怕,他講話了,有我在沒有什麼好怕,再說咱們都是盜墓的,有什麼好怕,塔姆蘭無人區不也沒有人活著出來了,咱們不還是第一個出來的,管他那麼多。
這家夥說的也是一個理,要說理兒,我看他真正的在理兒,有妹子陪著,你看他那個酸樣兒,不停在和陳麗雙甜言蜜語,說著一些天荒地老的話,卡著陳麗雙的油兒,李慕妍估計都看不下去了,不斷在提醒這是考古,不是去度蜜月。
陳教授分配完工作,不願意去的留在村上,願意去的裝上專業的工具和食物開始出發,呂慶偉這個人,我不太清楚來曆,可以看出他那種外柔內剛的人,從昨天晚上用那種生化武器炸那個妖屍能夠看出。可能他對這些髒東西及其的厭惡。
去的人都準備好了自己裝備,李會堂的裝備很多,拎著一個兜子,背著一個兜子,這家夥真以為考古為了能夠更透徹的研究呢。
在臨走的時候,我偷偷的給陳老怪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問起明墓王爺府的事情,陳老怪在電話裏開始恐慌的說:“六子,你啊!最好別去,真的,別去。那個地方是盜墓者禁地。”
“塔姆蘭無人區也是盜墓者的禁地呢!咱們還是去了。”
“六子,那裏不一樣,跟塔姆蘭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墓嗎?一個暗墓,一個明墓。”
“靠,你知道明墓是盜墓者禁地嗎?我建議你不要去,那裏邪門的事情多著呢,那地方可以讓死人活了,是極惡地帶。”
“沒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吧!我先掛了啊!”
掛了陳老怪電話,心中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種感覺像是第六感一樣,一直在衝擊著我的心髒。很快這種感情沒有了,被我自信占據,從塔姆蘭無人區出來的人,還怕個毛。
來到考古隊伍中,一行人開始考古之旅,我和蘿卜在後麵,他們在前麵走著,他不停在給我打雞血,我問他害怕嗎?他說能夠死在那麼多金銀財寶也算值得了。他帶上墨鏡很瀟灑著說:“不要騙自己,咱們是專業幹這行。”
“我靠,你小點聲,別讓別聽見,你傻叉。”
鬆山的山上基本都是鬆樹,這裏也有很多動物,聽村裏人講,山上有不少的賴呆,有人說這種動物是狼,其實狼不是賴呆,賴呆是一種熊,沒有狼的靈活,但也在食肉動物裏,它專門吃比自己小的動物。
陳教授和呂慶偉覺得天氣不要變天就行,進山最怕是下雪,一旦下起雪來還得要回去,因為山上容易積雪,另外下過雪很冷,基本在山裏是呆不住的,雖然有帳篷和後勤保障,但零下幾十度誰也受不了。
走出很長一段時間,發現前方有一個小木屋,這個可能是守林人居住的地方,看上去很久沒有人住了,連個炊煙也沒有,陳教授讓我們到那木屋裏休息一下。
這個木屋裏很簡單,一共兩間屋子,一間是住的,一間是做飯用的,我們進屋後,裏麵的東西都很陳舊,甚至房梁上到處是蜘蛛網,略微打掃一下,讓幾個考古的臨時工做一下飯,中午吃過飯再走。
裏麵的擺設也及其簡單,是普通護林工的一些生活用品,還有一把陳舊的獵槍掛在木屋上,陳教授感到奇怪,一般來說護林員都會在離職後把槍交給上頭,如果槍在這裏,護林工哪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