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老怪看見軍車來了,對著陳教授說:“我們走了。”
陳教授向我們點點頭說:“謝謝你們,我不會舉報你們的。”
這些軍車下來很多醫生,可是到了現場一看,並不是那麼回事兒,一位領導命令所有的人,封鎖這裏,一旦遇到村民出現,一個不留。
陳教授來到那位領導麵前,做著彙報,說著這些人情況,如實的說,這些人被感染了一種蠱毒,根本沒有辦法搶救了。
那位軍隊領導說:“今天的事件,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一定隱瞞起來,這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屍變,千萬不要影響到別處,好在這個地方很偏僻,不會被傳出去,希望教授你也配合工作。”
“我明白。”
一群人穿著防毒衣服和防毒麵罩,拿著噴火槍,從四麵開始噴火,徹底的銷毀這個村落,這個村落也在熊熊的火海裏沒有了,裏麵那些行屍全部被銷毀。
直到這個村落裏再沒有出現行屍的蹤跡,軍隊車才離開,陳教授呂慶偉陳麗雙也跟著軍車離開了。
而對外透露的新聞,卻是一個村上感染了病菌,全村人無一幸免,為防止病菌擴散,將屍體全部的焚燒,另外有本村的直係親屬,可以獲得補助。
其實在內部人看來這一次行屍事件,呂慶偉把這次事件命名為:12.23事件。並不是因為燒死那些行屍,村上的行屍沒有多少,王爺府的那些行屍才是最多的呢!而是這次考古事件開始是12月23日。
我和陳老怪蘿卜坐上他安排的一輛跑路車,開往西烏旗,因為在西烏旗才有去韓國的蛇頭,這些人路線一般是從蒙古出發,又從朝鮮邊界到達韓國。
來到西烏旗已經是晚上,因為是跑路,沒有住在繁華地帶,而是住在劉龍的一個親戚家裏,其實劉龍就是這裏的人,但他經常在外麵漂泊,可能跟自己的職業有關的原因。劉龍在當地找來一個黑醫生,給陳老怪包紮傷口,開了點藥,這樣可以減輕傷口的疼痛。
晚上劉龍讓親戚做上一頓好的,這些天下來,我和蘿卜瘦了,經曆事情多了,或許人的精神也支撐不住,陳老怪坐在桌前,雖然掉了一隻手臂,好像並沒有阻止他任何的不方便,他用另一隻手吃著菜喝著酒。
當靜下來,才發現愛人沒有了,我突然想哭,看見陳老怪的傷又感到哭出來不好看,喝著酒聊著怎麼樣跑路。
陳教授雖然不舉報,可是死的人是有數的。現在成無家可歸又死了愛人的可憐蟲。唯一得以安慰是蘿卜拿出很多寶貝來,看著這些寶貝,心中不由感歎,是錢重要,還是人重要,或許我所追求的不僅僅是錢那麼簡單。
“來,老怪,喝一個,你說那個王爺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呢!”
陳老怪冷笑一下,說:“不是那個王爺那樣做,一個王爺會生前喝蠱嗎?肯定是有人陷害的。陷害他的人,估計是原來的皇上。”
“什麼意思?老怪?”
“我看一下資料,這個宗親王,生前跟康熙就不和,他的軍權很大,他沒有反叛的心,康熙身邊有一位陰陽師,他想通過一些不正麵的東西,置於這個宗親王死地。於是派這位陰陽師研究蠱毒,給這位宗親王服用,其實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死掉的。等到征服葛爾丹回來後,這個王爺變成行屍,康熙隻能夠葬在這裏,也把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全部殺光。估計是這樣的?具體隻能夠曆史來評價了。”
“看來這個康熙看似一個明君,其實在暗地裏也搞一些黑暗的東西。”
“古代政權都那樣。”
我沉默不語的聽著蘿卜和陳老怪的對話,或許這些話對我看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能夠做是反省。反省過去和現在,現在手裏有點錢,找一處安穩的地方定居再說。不想再涉足盜墓領域。
“怎麼了?六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就蔫了,不是我說你,人都死了,還管那麼多幹什麼。傷心幾天就好了。別悶悶不樂的,喝酒。”
“來。幹,李慕妍真的真的找不出第二個。命運怎麼這麼折磨我呢!”
“別想不開,去韓國找樸吉美去,讓她找幾個韓國小妹妹,不還是一樣過嗎?都是媳婦,有啥不行的,對嗎?”
蘿卜在旁邊調侃著說:“韓國的妞都是整容的,要不整容可醜了。”
“管那麼多呢!拿個布蓋在臉上,都一樣。”
哈哈哈……
我看蘿卜這家夥還真沒心沒肺,早就把朋友死的事情忘記了,總是悲傷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於是強忍著笑容,吃著菜喝著酒。
“咱們這樣像飲馬江湖嗎?”
“什麼江湖,我跟說啊!以前都是江湖,後來有了規矩叫政權。知道嗎?每個人生活的範圍都是江湖,誰能夠撈到錢,誰能夠長期活下去,誰能夠活的更好一些,是最主要的。而且在這個圈子裏,提誰,都赫赫有名,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