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的無語了,這個娘們兒要把我廢掉是怎麼了,還是我就那麼招她喜歡。沒有辦法,恭敬不如從命,誰叫人家有錢呢!
其實我和樸吉美沒有任何感情,都是在塔姆蘭時感情,或許這份感情確實不一般吧!
早晨起來後,樸吉雅就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一遍上學了,蘿卜聽起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是普通的鬼附身,或者被某種超自然力量控製住了,我覺得並不是那麼的簡單,想要見一麵那個同學。樸吉美其實沒有心情處理這些事情,並且感到這隻是一次鬧劇而已。於是又去張羅她那些事情。
樸吉雅中午回來的時候,我讓她帶著我去見一下她的同學,蘿卜覺得也沒有什麼意思便一起去了,樸吉雅很好奇我們幹什麼的,於是問起我和蘿卜的職業,我絕對不會說,我是一個道宗青囊將。這樣會被認為我是一個瘋子,在首爾這個高樓大廈直聳雲霄的地方,說出來會笑掉大牙的。
蘿卜告訴她,我們的職業是考古學家,專門研究文物和考古曆程的,也經常出去探險,如果非得標榜我的職業是什麼,可能就是探險家吧!
樸吉雅也半信半疑的聽著,在她的眼裏,我們就像痞子一樣,特別在那天晚上去找韓國妹妹的時候,我和蘿卜的形象在她的眼裏早就喪失了,或許隻是看在她姐姐的麵子上才給我留出餘地。要不說韓國的小妹妹就是高傲呢!
來到她同學住處,這住處是高級的公寓,也算是一些單身男女聚集的場所,她的同學在六樓,在坐電梯的時候,總是感到莫名的恐懼,自從李慕妍死後,我每次出現這樣的恐懼,都不是好事。
到了門前,樸吉雅按了一下門鈴,裏麵並沒有相應,又敲了幾下門,還是沒有人響應,難道出去了,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門開了,但是沒有人出來,這是嚇唬誰呢!我們好在也是道宗青囊將,還怕那個,我和蘿卜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客廳裏沒有人,樸吉雅覺得詭異,所以一直跟在我們後麵,可是她感到身後有人在碰她,馬上回頭一看,居然是她那個同學,她說:“你找我。”
“你怎麼,剛才誰開的門?”
“我……我剛剛回來,可能我沒有鎖門吧!”
“怎麼可能,屋子還有人。”
“沒有,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在外麵住,但從來沒有人。”
雖然我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但是預料到這房間肯定有人給我們開門,於是我和蘿卜到處找,卻並沒有發現有人。第一反應就是有股超自然力量在控製這裏,這個房子不能夠住了。我對著樸吉雅說:“這個屋子不能夠住了。可能……”
樸吉雅的同學卻不以為然的樣子,樸吉雅同學說,這個地方是高級的公寓,不可能有那樣的東西吧!況且這裏是首爾的鬧市,怎麼會出現那些東西呢!
樸吉雅問起她一些事情,關於為什麼放學總是在路上攔住自己,這位同學表現的很平常,就是逗你玩的。
樸吉雅感到這位同學好像雙麵人一樣,一會兒一個樣子,一會兒一個樣子,很嚇人,心裏在嘀咕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我看著這位同學什麼都不想說,隻好離開了,樸吉雅還想問出點什麼事情,被我給拉走了。出來後她很不耐煩的說,“她怎麼那樣,分明在說謊,再說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一點也不在乎。”
“咱們可以偷偷的跟蹤她,看看出現什麼狀況了。”
“好吧!你們不要傷害她,她是最好的閨蜜,也是我最好同學。”
回到樸吉美的家裏,睡了一會兒,晚上吃了點東西,我讓樸吉雅在離著公寓附近的地方,開個房間,拿著一個望遠鏡觀察,雖然這樣算偷窺,在韓國屬於犯罪的,但沒有別的辦法了。
樸吉雅覺得這樣不好,要請示一下她的姐姐,我嚴肅的說:“我是你姐夫,你怕什麼?”
她徹底無語了,雖然不承認我和樸吉美的關係,但經常和樸吉美幹那事兒,不算是正的,也算是臨時的姐夫。於是她找來望遠鏡,又在附近開一間房子。並且告訴樸吉美一聲,今晚要調查一件事情,樸吉美覺得我們這是悶的,畢竟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一個地方呆著,也會得病的,於是放縱我和蘿卜一下。
我拿著望遠鏡觀察著樸吉雅同學住處,前半夜沒有什麼動靜,可是到了後半夜,這位同學突然起來洗澡,洗完澡換上衣服出去了,換上非常性感衣服,走出公寓,坐上一輛車走了。
樸吉雅問我怎麼辦,現在追是來不及了,等待她回來吧!大概在淩晨兩三點鍾的時候,她回來了,而且是被一個男的送回來的,告別了那個男的,這位同學就上樓,可是當我再向公寓看去,發現公寓裏還有人,也是這位同學,還在洗澡,洗完澡穿上衣服出去了。當兩個同樣的人在樓底下碰見時,重疊在一起成了一個人,回到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