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誰碰了這個地方,肯定會被這股力量給控製,剛才的黑影子和尖笑,估計就是降頭術下的血靈子,要知道無數的意外冤魂力量控製一個本體和物體都不在話下,何況我們這些意誌不行的人呢!
吉森有些不解,為什麼不要能夠拿,我解釋到這是降頭術,隻要靠近這裏,都會被詛咒的,他是給自己下的降頭,這個僧侶把自己變成魔鬼。我隻能夠拿掉降頭,才能夠離開這裏,要不然這裏都是怨靈。
我剛上去拔掉血靈子,突然一股力量把我手拽住了,吉森看著我,問怎麼了,我說,我手不受控製了。隻見滿墓室都是怨靈現身了,靠近我們這夥人,而抓住我手的那個怨靈,是一個黑色影子,根本看不清。我們這些人開始恐慌起來,有人甚至開槍了,不過這些都是怨靈開槍管個蛋用。我看了看,別讓它們再把我送進棺材裏,拚了,我拿出勾魂傘,打開機關,勾魂傘的靡靡之音瞬間在墓室響起,隻見墓室的牆壁不停在的發出咯咯的響聲,許多的怨靈都消失了。
隻有這個黑影子在繼續堅持著抓住我的手,我能夠感覺它的力量小了很多,我用勾魂傘打了它一下,它消失不見了,當我再去拔掉血靈子的時候,那個黑色的影子又出現了,我把勾魂傘放到我的頭頂,護住我的全身,不要被這股力量侵蝕我,我慢慢拔動著血靈子,隻見我拔動血靈子的這隻手慢慢的變成血色。
管不了那麼多了,不拔出降頭,都得玩完了,終於拔出了血靈子的降頭,可是我的手成了血色慢慢向肩膀蔓延著,我心想完了,估計把這些怨靈的降頭都下到我身上了,我估計要成惡鬼,想到這裏,我隻能夠砍掉胳膊了,可是找了半天刀,沒有找到。
我放下勾魂傘,情急之下,我用血靈子砍我胳膊,用力一刺,刺穿了我的肉,可是血靈子卻慢慢融化在我是身體裏。
我渾身開始難受,仿佛是著了魔,蘿卜看著我大喊著,六哥你怎麼了,你的眼睛變紅色了。手臂的紅色沒有蔓延到全身消失了,血靈子融化在肉體裏,變成一個刺青,我渾身的力量實在是憋不住。
一拳打在了棺材上,棺材隨之爆裂開了,吉森他們吃驚的看著我,讓他的手下把我按住,幾個人把我按住,我渾身力道把這幾個人扔出去很遠,我感到身體裏又另一股力量在控製我,我的意誌在極力的控製理智,我拿起勾魂傘對著的胳膊就一下子,可惜根本不管用,我也感覺不到疼痛。
我發瘋的砸著墓牆,墓室都跟著震動著,金允浩又讓這些人把我給按住,我感到精疲力盡了,被他們按住在地上,紅色的眼睛慢慢的恢複起來,我的手還是紅著,我用力一甩,一股紅光飛了出去,把石頭的墓牆打了一個洞。這才平息了血靈子的邪性。
我心裏想完了,血靈子把這些怨靈全部封印在我的身上了,降頭術現在降頭到我的身體裏了,我不是一個人了,我現在是兩麵的人,正和邪的兩麵人。不過降頭到我身上,我死不了,但隻要敢動我的人,估計好不到哪裏去。
蘿卜看了看我眼睛說:“六哥,你是不是中屍毒了。”我看了他一眼說:“沒有。我沒有事情。”
我猛然站起身,感到自己身體力量非常大,甚至超出常人的以外的力量,我看見被打穿的墓牆,可能這是另一間墓室,吉森毫不顧及的把那個僧侶的佛珠拿到手,這佛珠估計能夠值個幾千萬了,因為全部是一些相當昂貴的珍珠所致。
他感歎著,買嘎達,這是稀世珍寶啊!我真想把他給幹掉,把那個東西搶過來,國內盜墓的寶物絕對不出國內,他們外國人算個啥東西。現在小辮子掐在他的手中,不得不看他糟蹋國內的東西。
我對他們說,這還有一間墓室,給我把他炸開。吉森的手下拿著炸彈貼在牆上,我們向後退了一下,轟的一聲,墓牆出現一個大洞。可能爆炸聲把墓裏的機關震動,裏麵的燈塔著了起來。
這間墓室裏有幾處小的燈塔,這種燈塔很小,但是光亮卻很集中,照亮了整間墓室,在墓室裏坐著一批一批的幹屍僧侶,看樣子他們是朝拜,仔細一看,裏麵並沒有棺材,而是一個特別大的蚌殼。
當我們進來後,又一次碰見了神秘人,他在看著那個蚌殼,等到我們進來以後,他迅速的看了我們一眼,吉森以為他是不速之客,便要開槍打他,我攔住了他,告訴他救過我們。不要能夠開槍,那個神秘人很冷靜,他開口說了一句,“你們還真敢來。”